沈奶奶说:“这好办,我们那有个算命大师特别灵,回头我去给你算一卦,求道平安福,保准管用。”

    陈珊妮有些迟疑,她们家从来不信这些,沈奶奶信奉佛教,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试一试又不会怎么样。

    “那就麻烦奶奶您了!”陈珊妮终究没有辜负老人家的好意。

    试一试倒也无妨,兴许就管用了呢。

    临走前,沈言叮嘱陈珊妮,先冷敷一到两天,然后改为热敷,网上有这方面的信息,估计一周左右能恢复。

    “有状况就过来喊我!”

    “谢谢!又给你添麻烦了!”陈珊妮感激道。

    “小事一桩!”

    ......

    翌日,太阳渐渐跃出灰蒙蒙的海面,小半轮紫红色的火焰照亮了整片天空,一道道鲜艳的朝霞背后,像是撑开了一匹无际的蓝色绸缎。

    上课高峰期,校园各个枝干小道上,人来人往,到处遍布自行车小电驴的足迹,沈言发现今天的校园有了些许不同,一连碰到好几个发传单的学生,在那热情洋溢地美化加入相关部门的好处,包括社团招新、院学生会招新、校学生会招新。

    教室里,学生们三三两两凑在一起,热烈讨论着加入社团事情。

    稍加留意便能发现,男女生的座位正不知不觉地发生着变化,几对小情侣凑在一起,谈笑风生,或是羞羞答答地互相偷瞄,那层窗户纸似乎很快就会被捅破。

    有的是班级内部消化,秉承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原则;有的则是法学(1)和(2)班相互配对,成就一段佳话。

    青春的躁动愈演愈烈!

    602几个女生端坐在教室前排,陈珊妮和伍悦儿赫然在列,陈珊妮额头贴着一张纱布,看不出具体伤情。

    二班班长孙大伟,人高马大,足有一米八,浓眉大眼,古铜色的肌肤闪烁着健康的光芒,像这样一个外表粗犷的男生,却往往钟情于那些外表柔弱的漂亮女生。

    这不,当他注意到陈珊妮额头贴着纱布时,便如一阵疾风般凑了上来,轻声细语,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珊妮,你额头受伤了吗?严不严重?”

    陈珊妮再次展现出高冷女神的风采,面无表情道:“我没事,麻烦你叫我陈同学,还有请你回到座位上去。”

    “大家都是同学,我就是关心你一下而已,没有其他意思。”孙大伟对冷钉子视而不见,腆着脸说道。

    对于这种厚脸皮男生,陈珊妮是没有一点办法,只能沉默以对,伍悦儿就牛气多了,直接不耐烦地摆摆手,说:“关心珊妮的多了去了,不差你一个,走走走,别耽误我们姐妹说话。”

    孙大伟还欲说些什么,伍悦儿桃花眼一瞪,瓜子脸上露出一股凶恶之气,还别说,效果立竿见影,孙大伟讪讪一笑,就灰溜溜的跑路了。

    再待下去,孙大伟丝毫不怀疑这个东北妞会破口大骂,让他当场下不来台。

    两个班已经有不少男生遭过毒手,他可不想成为下一个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