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赏了他们两个巴掌,二人失去了平衡,像是皮球一样,扑通扑通滚了下去。

      “呃...”狗哥见到我的强势手段,脸色有些发青。

      “兄弟,这无冤无仇,你找我麻烦干嘛,是缺钱吗?你报个数。”他艰难说道。

      “不,我就想问问你,我表哥——也就是季洪生,怎么死的。”我不紧不慢道。

      “啊,他,他出车祸了呀。”狗哥先是一愣,连忙解释,但他的眼神,已经透露着一股心虚。

      “那场车祸的主导者,不正是你吗?”我一针见血道。

      狗哥还是不承认,我紧了紧手,狗哥瞬间涨红了脸,呼吸也变得十分困难,尽管他极力挣扎,却没有一点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