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便释然了,给他个痛快就好,他快坚持不住了。

    被俘这十几日,犹如身在人间炼狱,看不到生的希望。

    “木石赫,动手吧!”

    长海儿努力的睁开双眼,认真的说道。

    “凭什么?我凭什么听你的?”

    木石赫上前一步,扼住了长海儿喉咙。

    因为这些时日的酷刑、断食,长海儿的脖颈纤细的不像话。

    “我凭什么要受你的摆布?”

    这句话,也不知道是说与长海儿听,还是说与自己听。

    两人周身萦绕出骇然、彷徨、茫然、忿艾,还夹杂着一丝不舍。

    像是真的被激怒一般,木石赫低声咆哮着。

    “长海儿,你告诉我,我该拿你怎么办?”

    “你告诉我!”

    长海儿脖子被掐,本能的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要杀要刮悉听尊便,跟爷爷废什么话?”

    “杀你?”木石赫转而哈哈大笑起来。

    “我为什么要让你如愿以偿?你想死,我偏让你活着!”

    “哦,对了,我还要让阿蝶知道你还活着!”

    “让她看着你受折磨,也只能看着,她啊,救不了你!”

    “只有我,只有我木石赫一个人可以决定你的生死!”

    看着木石赫陷入癫狂,长海儿气的破口大骂。

    “疯子,真他娘的是个疯子!”

    林功勋让方大山找出常服,他翻来覆去的挑挑拣拣,都不满意。

    “这黑不溜秋的是什么玩意?”

    他用食指挑起一件黑色外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