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夫人守着瘫痪的钱浅渊过活,钱老头儿则是被人唾骂。

    “还有那寡妇,都是寡妇了不安分些,还在那勾搭人!”

    “离不开,离不开,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认输!”

    钱夫人找到钱老头儿,让他回心转意。

    于佳一脚踢在了林功勋的膝盖上,他痛的捂住膝盖夸张的叫喊起来。

    “嘶”这话于佳就不爱听了。

    “怎么个事儿,你什么意思,女人怎么了?”

    敏娘仿佛是怕于佳不相信一般,又说道:“真的!”

    可是,世间怎会有后悔药?

    “自是不肯!”

    “你认真想想,若是没有敏娘的出现,这钱浅渊现在不还在准备乡试?”

    钱老头儿每日要做的事情便是去钱家院子求和,然后再去寡妇家叫骂。

    当然,这些钱夫人当初并没有透露给钱老头儿。

    “他的银钱花完之后,便被寡妇扫地出门了!”

    敏娘却摇了摇头,“当初娘钱夫人与钱老头儿的结合就遭到了柳家的反对。”

    “可是后来细想,他也是被下了药,有什么错呢?”

    若是非要找出个错处,那就是这个时代的错吧。

    “这么说来,钱夫人还是有几分头脑的!”

    他的伙食是伙房准备的,衣衫是军需营准备的,就连受伤了也是军医营的兵蛋子包扎的。

    林功勋且战且退,叫苦不迭。

    于佳想到了林功勋思想传统、迂腐,没想到这么传统迂腐。

    看到他这番模样,于佳不由得笑了起来。

    身着鹅黄色襦裙的小女儿如同春天的蝴蝶般肆意飞舞,绚烂又耀眼!

    敏娘摇摇头,“刚开始是恨的,恨他的出现打破了我与钱浅渊之间的平衡。”

    方大山伸长了脖子,听着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