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好生闲情逸致。”江默接过小白兔,不咸不淡地说了句。

    韦筱筱听后轻笑,“我这只兔子现在在你的手里,它往后是生是死,还不是任阿默你的意愿?”

    江默微怔,与她的眼神对视后,莫名心生慌乱。

    什么叫生死任他意愿?说的好像这只兔子是她似的。

    “没错,从把它交到你手里的那一刻起,它的命就是我的命。”

    韦筱筱一语中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会读心术。

    “殿下说笑呢?生死大事怎可交付他人之手?”江默移开视线,不知所措地看向手里提着的兔笼。

    这兔子有点扎手。

    “可不是嘛,我看起来像是会将自己的命交给别人的人吗?”韦筱筱会意一笑,抬了抬手里的黑兔子,意味不明地盯着他的眼睛。

    “你这只兔子在我的手里,从此生死由我不由天。懂吗?”

    用平静如水的语气说威胁性命的话语。

    这女人让他感觉越发危险。

    江默深知,韦筱筱这话中意思是吃定了他。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与其嫁于无权无势的魏勉,不如考虑眼前这个虽危险但自大的公主殿下,拿定韦筱筱的把柄,这皇权还能远?

    想通后的江默后退一步,弯腰施礼,“谨记殿下所言,往后还请殿下多关照。”

    韦筱筱见他乖乖上套,满意地笑了,扶他站起,“还殿下呢?是我的名字太难听了还是说不出口?”

    “不敢,好听,殿下…司瑶,司瑶很好听。”

    韦筱筱的目光这才柔和了几分。

    江默心道,这女人真是阴晴不定。

    即使那张漂亮脸上笑开花,嘴里说出来的话却像带着刀子似的,让人不寒而栗。

    当真只是自大?

    江默对这位公主的警惕性不由得又提高了几分。

    “殿下,来看看我家的簪子,都是上好玉石打造!”

    旁边卖头饰的小贩,看到卖兔子的老伯两只兔子卖了一个金币,脑筋一转,赶紧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