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雨阁里,张太医为严风诊了诊脉说:

    “虾是发物,王爷有旧伤在身,不可多服,吃几幅汤药即可。”

    洛九尘拉着他的手臂一脸愧疚,严风将自己的手指与她十指相缠着说:“无妨。”

    “还嘴硬,我陪你喝!”

    洛九尘望着他柔声说。

    “咳咳!”

    张太医写药房的手顿了顿,意味深长地说:“王爷旧疾在身,可要好好调养。”

    完了,他定然以为自己掏空了王爷的身体吧。

    洛九尘老脸一红,正要抽走手,就被严风死死地拽住了。

    他的目光盯着张太医,淡淡地说:

    “我说了无妨。”

    语调冰冷而犀利,带了几分不容置疑的威严,看着张太医像是要杀人。

    张太医后背冒起一阵寒意,已到嘴边的话生生咽了下去。

    清远王初尝情爱滋味,岂肯轻易罢手,自己多说无益,不如闭嘴。

    “报!”

    古侍卫小跑着走进来,打断了岁月静好的画面,他急促地说:

    “圣上急召,第戎国大举入境,十五座城池已失!”

    曙日国的事刚过去,第戎国又蠢蠢欲动,严风坐起身喝下药,脸上带了几丝郑重,摸摸洛九尘的发梢说:“等我。”

    军令如山,半个时辰后严风就领命出征.

    想到那风波诡异的皇宫,洛九尘心里隐隐泛上一股不祥的预感。

    清远王府门口,她又一次将严风的盔甲甲检查了一遍说:

    “军中奸细还没查出来,你和哥哥一定要多加防范,还有那药,一日三次别忘了,少喝酒多吃菜,记得对我的承诺,我等你回来。”

    啰嗦又暖心,严风抬起披风将她包裹着,回应了一个恋恋不舍的吻说:“阿九,家书多写点话。”

    他俩真是难舍难分,侍卫婢女们默契的侧过身子,看着院外的风景。

    严风翻身上马,按着剑柄说:“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