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澜脸上瞬间阴沉,冷声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要我了?”

    “要和你一刀两断的意思。”她和他对视,眼中冷漠的目光让他心里没了底,过了许久,他才确定,她没有在说笑,她真的要和自己一刀两断,为了她,不惜弑父,为了她,不惜去碰一个男人,可她却如此的决绝冷漠的说要一刀两断。

    他冷笑道,眼神晦暗,周身戾气也不在压制,现在的他宛如一个从地狱归来的使者,他低沉用一种不冷不热的语气说道“还记得当年我说过什么嘛?你若敢抛弃我,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他一步一步逼近,她就一步一步后退,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时,男人搂住了她,开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虽然她的香躯颤抖不已,但却并没有挣扎,三两下,衣服就被男人扒了个精光,那光滑娇嫩的肌肤在男人的手中酥麻地弹跳着,彷佛有一股热气在体内巡游,不一会儿香躯已是汗水淋漓,呻吟声中充满了媚惑的甜美,玉腿更是情不自禁地磨动着,把里头的淫液倾吐而出。

    见女人没有抵抗,他心中大喜,伏下身子,狠狠吻上了宁秋秋将启未启的樱唇,勾起了她的香舌,在充满芬芳的口唇间吻吮起来,双手自不会忘了照顾宁秋秋那挺立饱满的美乳。

    宁秋秋的放纵令他更不迟疑,快手快脚地除去了身上衣物,下身那欲根早已硬挺起来,双手轻轻地将宁秋秋最后带有一点抗拒的玉腿分开,挺着肉棒贴到桃花源口,灼烫的感觉令宁秋秋琼鼻里又是一声娇噫,只是她早也无力抗拒了,季安澜确定那销魂的桃花源已为自己而开,这才把蘸了满满甜美泉水的肉棒刺了进去。

    当肉棒破体而入之时,宁秋秋娇躯剧颤,似被触着了痛处,更似勾起了先前恐怖的记忆,若非樱唇被季安澜封的密密实实,只怕早要叫出声来。

    只是她双手被他紧紧压住,一双玉腿更在他的制压之下,想挣也无法可挣,甚至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可怜兮兮地从鼻子里透出呜咽悲声。

    知道宁秋秋是初次,那处又这般紧致,或许是她没有反抗,所以让他不由得对她温柔了起来,放慢了速度,肉棒轻轻磨动,时左时右、时上时下、或旋或磨、且进且退,只在宁秋秋的敏感处作着文章,双手更在她结实饱满的臀腿间轻摸爱抚。

    好不容易适应了肉棒在体内的疼痛,不由自主地软了下去,被季安澜在蜜处几下轻薄,鼻尖虽透出了呜咽哭声,动作之间却没有方才被刺入时的激烈。

    宁秋秋咬着牙,强忍着不做声,季安澜也感觉桃花源里泉水渐多,温润甜美地濡着自己的肉棒,这里依旧窄紧蜜甜,就算不加抽送,光这样被夹着吸感觉也是美妙,他双手托住宁秋秋雪臀,让她小穴大开,腰部缓缓抽送起来,肉棒一寸寸地烙着那甜美的源头,直到抽插了百来十下后,一股阳精入穴身体快要被滚烫的精液融化。

    “秋秋,你没有反抗我,你还是爱我的,对吗?”动情时,他摩挲着她的下巴,为她整理额前碎发,温柔的说道。

    “这是我欠你的,现在,两清了。”她咬着银牙,强忍着下体火辣辣的疼痛,去穿衣服。

    “你还不清!”季安澜愤怒的一把把她推到了草地上,现在的姿势能让宁秋秋清清楚楚看到他的那处,简直是惊为天人,他的那处大的吓人,如婴儿手臂大小,上面青筋遍布,非常狰狞。

    虽说被他再次插入之时,破瓜的痛楚未去,伤处被那火辣一触,猛地又袭上身来,才刚破身的本能,让她不由紧张,穴里也疼的猛一阵收缩,夹得季安澜生疼,但他因为愤怒,并没有像刚才那样温柔,而是猛烈的撞击,她无力地软垂下去,任得季安澜再次疯狂的抽动起来,动作之间虽难免触及伤处。

    感觉那火热的肉棒突入了娇嫩的幽洞,那一寸寸地占有着那柔嫩的所在,本能的喘叫虽没法儿出口,但窄紧的桃源已护疼紧缩,拼命想将入侵的肉棒排挤出去,可是没有办法,那肉棒如此灼烫巨伟,侵犯的动作也不温柔,也避免触及宁秋秋的痛处,坚持着死守不退,任宁秋秋的幽洞怎么收紧,硬就是不退去,反而缓慢地旋磨起来,宁秋秋小穴的紧缩,非但没能将入侵者驱出,反而让两人肌肤的接触更多,更亲身体会到那火烫的情欲。

    宁秋秋身上之人一边侵犯自己娇嫩濡湿的小穴,一边在自己乳上尽情抚玩把弄,甚至还不忘封着自己樱唇,连雪臀上头的那双手也加力揉弄,竟在宁秋秋的害怕羞怒之中,将她体内的欲火挑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