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景惜寒发现宁秋秋安静了下来,躺在了他身边背对着他,他把她搂在怀里,搂的更紧了,许久才沙哑地说道“秋秋,不闹了好吗,我们都不闹了,好不好?”

    宁秋秋沉默不语,她没有回头看景惜寒,不用想也知道身后的景惜寒肯定是一脸委屈的样子,他那双暗紫色的眸子总是能摄人心魄,她无法直视那双眼睛,好像她无论在想什么,都能被那双眼睛看穿。

    见她不理自己,景惜寒又搂紧了几分,声音低沉中带着些许的委屈,“秋秋,我推开你不是嫌弃你,你不该自贬为妾,你会成为我的正妻,冥族的女主人,我会给你正妻之位,你得相信我。”

    宁秋秋依旧不说话,感觉到男人叹了一口气,耳边痒痒的,但是她就是不想搭理他,装睡装睡,不知怎么的就睡着了。

    醒来后,景惜寒已经不在身边了,若不是那塌陷的枕头印记,都仿佛让她觉得昨夜那人没有来过,更不会低头服软。

    来到外面,今日天气很好,阳光明媚,问了巡视的侍卫才知,今天景惜寒有很重要的会议召开,她想是一个好机会,二话不说,直接前往界碑飞去。

    依旧是那两个人守在那里,见到宁秋秋他们还来不及行礼,就被宁秋秋打晕了,这也是她能为他两做的最后一件事了,至少保证了他们不会受她牵连。

    有了令牌,界碑畅通无阻,进入传送阵的时候,不小心撞进去了几个空间乱流,季安澜给的手镯,和景惜寒的令牌,竟直接被空间乱流的罡风弄断了,还来不及去捡,就已经不知道掉在了哪里。

    一想到那玉佩可能对景惜寒很重要,她就心里发颤,随即又想到,手镯是季安澜送的定情信物,那里面还有他的修为,就这么坏了,还不知道丢哪去了,她甚至已经可以想象到季安澜那张拉的长长的俊脸。

    一个性暴力,一个慢条斯理的磨着,要命吧。少不了得挨顿操,不不不,很有可能是几顿操,想想季安澜和景惜寒的那处以及两人那可怕的持久力,她的腰就软的厉害。

    正想着出去后该去哪里呢,就已经从传送阵里掉了出来,好巧不巧,从天而降,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那具身体有些硬,她磕到了屁股,疼的她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一抬眼,就看到了季安澜那张俊美的脸上充满了诧异,震惊,最后是眼神带笑的看着她,,她眉头微皱“我也不……唔”话还没说完,嘴就被男人堵住了。

    宁秋秋被吻得心花怒放,一下子就软了,这个吻充满了他对她的思念,猛烈,狂放,热烈。

    他也没想到,正无聊的坐在魔殿之上的宝座中听着手底下的废物汇报无聊事,结果上方突然传出了一丝灵力波动,他抬头查看时,就看到了一个凭空出现的影子,接着,他心心念念的人从天而降,他顺势伸出手,她被他接的稳稳的。抱了个满怀。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被传到这里。”

    “嗯……或许是我想你了,上天就把你送到了我的身边。”

    宁秋秋猜想,很可能是因为那令牌传送法阵可以根据心中所想传送到任何一个地方,因为一开始想的是景惜寒,但最后想的却是季安澜,她担心手镯不见了会被季安澜责备,所以她满脑子想的都是他那张臭脸。

    传送法阵就以为她要去季安澜面前,就直接把她送到了季安澜上空不远处,这种传送法阵可不多的,这让她不禁怀疑,景惜寒究竟有多厉害,竟能够弄个那么逆天的法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