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急着破门而入,见到眼前的景象,整个人都惊呆了。

    他的乐乐娇软无力地坐在软榻上,双手支撑着自己不倒下。而莺莺却拎着沾了水了湿巾子,扯开那娇软大宝贝的衣襟,擦着她雪白的脖颈。那扯开的衣襟之处,隐隐可见用力遮掩着两座宝山的屏障。

    江知想到之前听到肖乐乐让苏嬷嬷帮她束紧一些的话,真的是束得太紧了,瞧瞧那宝山都被束成什么模样了。

    “你出去!”肖乐乐抓着一个软枕向他扔来,却只是无力地扔下了软榻。

    江知一下回过神来,转身将跟在他身后了余公公踢了出去,然后赶紧将被他踢坏的门虚虚掩上。

    再回头一看,肖乐乐还在瞪着他,又说了一遍:“你出去!”

    江知仔细一瞧,他的乐乐脸比刚才更红

    ,那双眼若流星的美眸特别发亮,正发着红,含着泪,媚眼如丝地瞧着他,与她话里表达的意思完全相反。

    江知很快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那一夜他喝了贾贵人送来的陈皮味的煲汤后,差不多也是这样吧。

    他很生气,居然有人敢动他的乐乐。

    可他又来不及生气,因为江小知被肖乐乐的眼神唤醒了,江小知想要站起来。

    江知一步步向肖乐乐靠近。肖乐乐见他如此,一边哭一边说:“别过来,富贵,求你了,出去。”

    这次江知没听她的话,上前拿过莺莺手上的巾子,看着肖乐乐泪盈盈的双眼,却对着莺莺说:“你出去。”

    莺莺不肯,她只听她的小祖宗的。却见肖乐乐无力地不自觉地靠向了站在她旁边的皇帝身上,一靠上还似松了一口气般,只是嘴上还死犟死犟地说:“富贵,你离我远些。”

    见此,莺莺也不知如何是好。她若出去,她的小祖宗一定会被吃得干干净净;可她不出去,在这也不能帮上什么忙,只能眼看着人越来越难受。

    最终,莺莺还是选择了出去。倒不是因为来自帝王的压力,而是她记起了她家娘娘曾经说过的一句话:这男女之事,也不见得定是女子吃亏。想想那出力的是男子,而女子不什么都不用做,算得上是躺赢了。

    当时她还追问了她家娘娘是输赢的赢,还是别的。

    莺莺出门时轻轻带上了房门,看着软塌塌地靠在江知身上的肖乐乐,她在心里默默地祝了一声快乐。

    江知凭着强大的意志力,生生将江小知的苏醒扼杀在萌芽之中。

    若没发生昨日的事,他与肖乐乐之间没有隔阂地开心来到此处,遇到这种情况,他还会给江小知打一支兴奋剂,誓要嗨足三天三夜。

    可昨日的问题还没解决,肖乐乐的心他都没有讨到,若是现在趁人之危,暂得了一时爽快,但只怕事后更是讨不到半点好处了。

    江知坐在肖乐乐身边,将她搂在怀里,任她随意贴近,以缓解一下她的不适。

    受着这般需在云端却犹如在地狱折磨的江知,轻轻抚着肖乐乐的背,轻声说道:“乖,再坚持一会儿。太医马上就到。乐乐你知道合欢散能解的。再忍忍。”

    肖乐乐又情不自禁地靠近了一些,用她的额头蹭着江知的颈部,嘤嘤地说:“还有多久,我好难受啊。”

    江知感受到打不死的江小知又蹦跶了一下。哎,江小知也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