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木梳轻轻帮我梳理头发，扎成两条长辫子，用鲜艳的红绳子捆起来。
“真漂亮。”他望着铜镜中的我含笑道：“比成婚时满头的金子还要漂亮！”
“我成婚时……是什么样子的？”
“带着凤冠，穿着霞帔，身后拖着长长的裙摆……那时候，我没认出你来，倒是让你受委屈了……”
他揽着我的腰，镜中神色微凛。
他忽然将我推开，将头扭转，背对着我，捂住嘴巴，噗的一声，我看到有鲜红的液体从他的指缝间流了出来，低落到如雪般洁白的地毯上。
我惊呆了。
他连忙转过身去，挥手示意我不要看，可他自己连站都站不住了，捂着嘴，半跪在地上，不停地作呕，直至轰然倒地……
我望着倒在血泊中的他，早已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是萱草的惊呼声，将我的魂拉了回来。
她大叫着跑出房外大呼：“不好啦！可汗晕倒啦！”
很快，一大群人蜂拥而进。
我看到方才离开的老人，他指挥着人们将男人从地上抬起，放到床上。
我被人群挤到了最外面，我看不到关于里头的任何情况。
我讪讪然转身，发现房门外站着一个跟我穿着差不多红衣服的少女。
红衣少女头顶上还带着红色的珊瑚珠子。
她的嘴唇红红的，眼眶也红红的。
她直勾勾地盯着我看，我想，我们大概是认识的吧，只是我不记得她了。
我朝她走了过去，问：“你是谁？我是不是见过你？”
她眉头微沉，咬牙切齿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很恶心？”
“……”
我不明白她这话的意思。
“你就应该死在沙漠中！你回来，就是灾难！是北凉的灾难！是草原所有人的灾难！”她的手忽然伸到我脖子上，随着力气的加大，我逐渐呼吸不上来，不停地拍打着她的手，口中发出呵呵的声音。
“放开她！”
一把亮闪闪的道忽然凌驾在少女的手上。
“真漂亮。”他望着铜镜中的我含笑道：“比成婚时满头的金子还要漂亮！”
“我成婚时……是什么样子的？”
“带着凤冠，穿着霞帔，身后拖着长长的裙摆……那时候，我没认出你来，倒是让你受委屈了……”
他揽着我的腰，镜中神色微凛。
他忽然将我推开，将头扭转，背对着我，捂住嘴巴，噗的一声，我看到有鲜红的液体从他的指缝间流了出来，低落到如雪般洁白的地毯上。
我惊呆了。
他连忙转过身去，挥手示意我不要看，可他自己连站都站不住了，捂着嘴，半跪在地上，不停地作呕，直至轰然倒地……
我望着倒在血泊中的他，早已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是萱草的惊呼声，将我的魂拉了回来。
她大叫着跑出房外大呼：“不好啦！可汗晕倒啦！”
很快，一大群人蜂拥而进。
我看到方才离开的老人，他指挥着人们将男人从地上抬起，放到床上。
我被人群挤到了最外面，我看不到关于里头的任何情况。
我讪讪然转身，发现房门外站着一个跟我穿着差不多红衣服的少女。
红衣少女头顶上还带着红色的珊瑚珠子。
她的嘴唇红红的，眼眶也红红的。
她直勾勾地盯着我看，我想，我们大概是认识的吧，只是我不记得她了。
我朝她走了过去，问：“你是谁？我是不是见过你？”
她眉头微沉，咬牙切齿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很恶心？”
“……”
我不明白她这话的意思。
“你就应该死在沙漠中！你回来，就是灾难！是北凉的灾难！是草原所有人的灾难！”她的手忽然伸到我脖子上，随着力气的加大，我逐渐呼吸不上来，不停地拍打着她的手，口中发出呵呵的声音。
“放开她！”
一把亮闪闪的道忽然凌驾在少女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