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简绒还嫌不够深,偏把人踩在椅子上的双脚提起来搭在了椅背上,让人彻底失重,浑身只剩鸡巴一个支点。

    “呜…呜啊…轻…轻一点…要…要坏掉了…”

    “要被操…操坏掉了…”

    “阿绒…阿绒呜…慢…慢慢的…”

    身体碰撞的颠簸声响起来,又逐渐加速,屋里男人崩溃的呜咽也紧随其后,也并一些求饶浪话,颤抖难耐的尾音。

    外面小侍们垂着头没什么反应,没等一会,可怜的哀鸣就突兀转了调子,变成勾人的呻吟喘息。

    枫宴得了趣,跟着频率一声一声的叫,不肖一会鸡巴便涨红的可怜了。

    浪荡骚货叫的好听,一声声的哀求讨饶,甚至主动解了上衣给人捏自己的奶子尖,捧着上了锁簪的鸡巴却不敢动,求着夫君给自己泄一次。

    来来去去折腾了好久,臀眼都湿了好多次,枫宴俊秀的脸庞都快被眼泪淋透了,嗓子哑的说不出话来,只会轻轻的哼。

    才终于被餍足的男人捞着大腿抱起来,小儿把尿的姿势,带着他去后室恭桶处。

    枫宴摇着头挣扎,却也半点反抗不了。

    鸡巴早涨成了紫红色,就这样还可怜兮兮的半勃着,被人扯着铃口的珍珠取锁簪,大腿根都跟着一块抖。

    尿道被细细摩擦的快感直冲脑门,枫宴爽的合不拢唇,露出点又湿又软的舌尖。

    尿眼刚通开就是一点点溢出的精液拉扯着坠落,枫宴哼哼唧唧放松半顺,浑身都被射精的快感裹住,只不过鸡巴软了膀胱就再也存不住那些尿水,争先恐后的漫出来,用力敲打到恭桶壁上。

    枫宴边哭着边打尿颤,鸡巴流尿屁眼流精,淅淅沥沥排了许久才排干净,最后累的眼睛都睁不开,还要气音喊夫君,让人抱他去洗澡才肯睡。

    “麻烦,还是操得不够。”简绒开口总结。

    “够了…够了的…求求阿绒…”枫宴小声求饶,沾着雾水的一双眼睛红的兔子一般。

    “哥…我好困…我想睡了…”楼炽眼睛迷迷瞪瞪的已经要睁不开。

    外面天早就黑了,小侍两刻钟前就进来点了灯烛,臀眼涂了药已经好多了,后续的疲惫感就越演越烈。

    不止楼炽,楼隐也是强撑精神。

    “那你…先睡,他要是回来,我偷偷叫醒你。”楼隐哑声回应他。

    被人直接抱到主屋,楼隐自然以为今天这顿操大约是跑不了了,所以刚开始就提着口气不敢松快。

    男子承欢处毕竟干涩,费力调教开苞时也多数要痛的死去活来,他是怕的,又因为对方温柔浅尝的吻而心存妄念。

    那种事,要是上位者能疼惜,自然可以少吃好多苦头。

    床很大,楼炽却背靠墙边紧紧贴着楼隐,听了他的话眉头一松,半晌又努力挣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