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等到这一天来了,笸真几乎有模糊的不真实感,上次跟人隔着墙单方面的交谈是他最后一次感受到简殊,对方冷漠的离开又给他惶恐的心上了砝码。

    笸真日夜都在检讨,长记性的效果其实要比简殊想象中有效果的多。

    难耐的思念折磨让他骨头都是疼的,日日夜夜的祈求终于盼来了这天,笸真从天明开始就异常的听话,例行的私密处保养更是主动。

    被封闭起来的院子里,曾经高傲的笸真仙尊主动跪坐挺高胸膛,双手抬起捏起自己的奶肉,让小侍给他胸口的红软涂抹上厚厚的脂膏,乳晕肥软娇嫩,几乎像一对新生的花一样娇艳。

    乳膏是凉的,笸真又日日被喂的敏感,总是忍不住鼻腔软哼,鸡巴半勃着在腿根里垂着,正好是随时待用的标准。

    翘直了便太骚,戒尺会把大腿内侧打肿,让人连着三日都并不拢双腿,要是半点动静都没有又让人倒胃口,要自己拎着柱身被人掌掴卵蛋,一下一报,哑声认错,承诺要做好主人的乖狗。

    胸口好了便换后边,笸真一边动作一边为自己的娴熟而感到一些羞耻,努力摆正姿势跪趴,牢牢把臀瓣掰向两侧,让屁眼能最大程度的展露。

    小侍只负责涂抹外缘,末了还需要他自己用手指捣弄进入,仙尊闷闷着插了自己半晌,身上一层淋漓香艳的薄汗。

    他像是装扮礼物一样把自己收拾到合规,可简殊还没有要来的迹象。

    直到知道了简一今天给他定的调教是骑大马。

    笸真脸色有些发白,脑子里闪现出那栩栩如生的马匹,以及背上小儿手臂般粗壮的鸡巴便有些打怵。

    可足够多的教训也让他不敢开口辩驳,他只是突然觉得简殊再晚一点开也没关系,正好不用看到他过于狼狈难堪的模样。

    当然简殊也不是没来,他只是路上遇见点别的事耽误了,如今正忙着在不远处折腾别人。

    “平时在院子里不是已经挺利索了,现在又磨蹭什么?这儿附近又没别人。”

    简殊又提了鞭子,穿的也是贴身便于运动的衣裳,马尾高高竖起带了玉冠,又帅又飒,又有逼人锐气。

    路之遥忍不住后腿一步,心下当即慌得快从胸膛里飞出去了,第无数次后悔今天早上为什么猪油蒙了心,有胆子没穿那东西。

    “我…我要去后山练剑…”半天才闷声没头没脑的说这么一句,简殊歪头疑惑开口:“没问你去做什么,衣裳解了,今天穿了什么颜色?”

    那东西又细又滑,奶头每次蹭过都酥酥麻麻的,更别论耍剑时大开大合的动作,一套下来别说胸口痒的受不住,裤子都要浪湿了。

    昨天才被人折腾把玩过,路之遥本以为他不会查这么勤的。

    “小少主…我…”

    没穿那两个字就这么卡在喉咙里落不下来,简殊脸色微沉,看他这模样显然也猜到了原因,当即一步步把人逼到墙角隐蔽处,直接上手扯烂了他胸前衣裳。

    “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伴随着刺啦声张和质问,内里的白色里衣漏了出来,路之遥有些尘埃落定的双手后撑,正想抬头看看男人的脸色,最后一层遮羞也一块被人撕了。

    坚硬又冰凉的鞭身压上柔软紧致的胸乳,形成一个圆润的凹陷。

    简殊没开口,周围的气压却低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