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打算真在这儿把人折腾到底,简殊只草草发泄一次,插着人的腰身猛地一顶,在柔软水润的穴心里出了精。

    路之遥臀眼咬着肉刃闷闷的颤抖,脸上全是斑驳的泪痕和放荡红潮,奶子的处境更不用多说,叫人又吸又咬的全是红晕齿痕,颤颤巍巍的顶着人的下巴晃荡,敏感到呼吸的吹拂都会下腹绷紧,酸软着暗潮涌动。

    路之遥快被搞傻了,都快记不得自己说了什么应了什么,只小动物本能的顺应身下捣弄他的主人,被人放下来的时候便软着腿要跌倒下去。

    被人打横抱起来的时候人还是痴的,看人从垂眼转成呆愣的仰望。

    开了洞的亵裤被衣裳下摆掩藏住,除了堆叠的褶皱几乎没什么痕迹,偏偏看似整齐,胸口却还袒露着一对骚奶,放浪形骸的瑟瑟发抖,勾着人去瞧他那张被搞的骚出水的俊脸。

    “傻了?说了听话就弄一会儿,我可没有说话不算话。”

    简殊仿佛很有道理一样,可他所谓的一会儿路之遥就已经射了三四次,如今更是马上就在失禁的边缘,小仙君红着眼眶也不敢跟他争辩,侧过头去埋在人胸口,双手则小心的想拢起衣襟,结果半个奶子都没藏起来,反而叫人抓个正着。

    平日里寡言俊帅的少年郎,向来是干净利索又英俊的,如今却被操出淫态缩在人怀抱里,自己细长的指节还贴着骚浪鼓胀的胸脯拨弄抚摸,这色情冲击力简直是直接勾到人心口里。

    简殊本来就没吃到底,如今又叫人勾出火气来,再开口几乎藏不住语气里的冲动和暴虐了。

    “露着,你主子要看!”

    简殊话音落得重,刚说罢路之遥便僵硬着手指不敢动了,甚至含胸都不敢明显,挣着水润润的眸子小心抬头,正好对上男人不冷不淡的凶狠。

    “再让我看见你偷偷摸摸藏它,以后衣裳也不用再穿了,上下便一块光着。”

    几乎是男人话音刚落,路之遥脑海里便想象出了自己赤身裸体的模样。

    若真要罚他,肯定也不会纵他日日夜夜躲在屋子里,说不定就要将他拖出来搁置到大庭广众下,再恶劣些的,叫人光着练剑也有可能。

    浑身无一片遮羞,动起来岂不是什么都看得见,若隐若现的臀沟肉眼,以及因为没有束缚而晃荡蹦跳起来的胸脯,路之遥被自己想象出来的淫荡迫的流泪,更难堪的是他又爽了起来,双腿紧紧夹着鸡巴不敢放松,臀眼麻痒着吐息,内里突然涌出一波热潮。

    怀里的人挺着腰夹着屁股抖,简殊再迟钝也能瞧出来了。

    “这么爽?”简殊开口带笑,装模作样的考虑一会道:“遥遥这么期待,不满足你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

    “别…别说了…”细细的喘息哭腔,还有根本无法掩藏的恐慌难堪。

    路之遥呜咽着动手,小心把衣襟扯的更开,更是主动挺起胸来,生涩又僵硬的主动讨好人,简殊勾唇笑,教人自己双手捏着奶头把玩。

    “指腹平行着搓一搓奶孔,对乖乖,手上不准停,骚鸡巴也夹紧了,再射一会可就只能喷尿了。”

    骨架修长的俊帅少年郎,叫人揉捏进怀里变成吐着舌头自己搓骚奶孔的贱货,一脸难耐随时高潮的小婊子模样,简殊在控制里短暂的被抚慰,眉眼微挑的打算把人带回去。

    一墙之隔的人显然听见了他欲走的脚步声,本就难忍的眼泪直接决堤,贴在墙边上着急点地,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不惜冒着再被打烂臀眼的罚开口。

    “小…小舒,你…你别走…跟我说说话好吗?”男人的声音支离破碎着,又慌又急,似乎很怕自己留不住人,所以要抓紧多说几句

    “求求你…我一直很听话的,一月期限快到了,你什么时候能来见见我…”

    “我真的…再也不敢了,我以后都会听话,小殊…能不能原谅…原谅我好不好,我好想你,我想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