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着酒气的红唇亲上了那抹勾人的水润薄唇。

    接下来的事情水到渠成,他是青涩而妩媚的,她很欢喜。

    只是她未在他手臂上看到代表清白的守宫砂。

    她从未有过男子,而他居然不是完壁之身。

    此事激发了她体内因战场而生的暴虐,她不听他的求饶,不顾他的疼痛,将人狠狠折磨了一整晚,并对他极尽羞辱。

    新婚第二天,她便在青楼领回两个小倌,她虽嫌弃二人未与其发生关系,却放任这二人欺他、辱他。

    只为告知他,虽为大家公子,却与他二人并无不同,不知廉耻!

    第二年,靖王与宁绯颜密友,大将军之子关子婵大婚。

    她驱逐青楼两位男子,对他百般纵容,万般恩宠。

    但在关子婵查出有孕后将他推入万劫不复之地。

    宁绯颜与关子婵性格不同,却异常搭调,两人时常凑在一起谈天说地。

    关子婵有孕,除了告知了家人,便只给宁绯颜捎了信。

    刚刚知道的那几日,宁绯颜好心情都显示在脸上。

    即使不善绣工,他却一点点的绣了件不完美的小衣服。

    他对着关子婵的肚子,对着那未出生的孩子撒娇“干女儿,这是干爹给你做的,你可不许嫌弃,干爹手上都扎了好几个洞”

    不过几日,关子婵肚子疼痛难忍。

    宁绯颜驱人速速去宣太医,但孩子却未保住。

    太医所言,因频繁接触麝香类的物件导致滑胎。

    宁绯颜轻抚着腰间的玉佩,脸色瞬间苍白,浑浑噩噩的回到了翎王府。

    他推开了书房紧闭的门,那时萧翎羽靠坐在窗边的软塌上品茶,不悦的看向不敲门闯入的人,冷声道“何事?”

    “是不是你?”

    “……”

    “萧翎羽,我每日去看阿婵,你日日早晨在我腰间挂一个香囊,唯独今日不曾,太医说他频繁接触麝香,你在香囊里放了麝香是不是?”

    “既已知晓,何必多此一问”

    宁绯颜苍白着脸后退了几步,难以置信的看着软塌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