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曰!老子曰!我曰,我昌,我晶,我旭我草你大爷”

    “我去你大爷!”

    “老秃驴,你他么的恶心不恶心啊?”

    “多少年没刷牙了呀?!”

    “不对,你他么都没牙了呀?”所以才更加的恶心,那牙床啃在他胳膊时候那种滑腻他么的恶心腻歪死了,让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刚才吃的饭都要吐出来了像是触电了似的,浑身哆嗦。

    退出那些白骨骷髅的范围,江闲语一阵的恶寒,虎躯一震再震,震得他么的都停不下来了,没办法,这真的太膈应了,他虽然不至于像陈长生那样洁癖的可怕,一个大美人睡到他床上都嫌弃脏,可是这样一个几十年没有洗澡没有刷牙的老货身上细菌多少啊?

    会传染不?

    他都不愿意靠近的好吧?

    只是简单的想像一下,江闲语就浑身不得劲儿了而如果再深入的想想他都要晕了有木有?!

    把叶红鱼放在一边,江闲语开始对着自己的胳膊猛擦个不停,擦的根本停不下来,擦的都掉皮了有木有?!

    可是那种膈应的感觉却不管怎样都没办法祛除干净觉着像是病毒一样,都污染到心灵了

    咸鱼欲哭无泪,很是委屈。

    “秃子,不讲究呀,你他么”江闲语手指着莲生三十二骂个不停,骂的根本停不下来,啥么气质都不在乎了他觉着自己应该再去洗个澡可是条件确实不允许,所以他就拿出一个盆子撒上清洁剂泡在里边然后水化作冰,像是厚厚的护臂一样,将那个位置全部的冻结极致的低温将那个位置的感知全部的淡化一股清凉的气息弥漫周身,这才让江闲语觉着舒服了许多膈应的感觉大幅度的减弱了

    恢复正常了,江闲语才想起叶红鱼。

    刚才被他随手的搁在一边,也不知道咋样了?

    “”做的不大地道啊?!

    江闲语赶紧的扭头看去,发现叶红鱼浑身无力的躺在地上,虽然她倔强努力的想要支撑起身体,可是仅仅这样的动作都做的特别的吃力,甚至是根本做不到,纤细的手掌上带着白骨的碎渣,刺破她的掌心,樱红色的血液流个不停,看着很是无助。

    像是一条搁浅在岸边遍体鳞伤挣扎都不起来的红鲤鱼

    “”咸鱼张了张嘴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总觉着有隔阂了。

    虽然原本他俩貌似也关系复杂。

    但这一次似乎不太一样。

    “对不起。”

    有时候这三个字说出口真的挺难的。

    可是咸鱼说的挺顺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