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过了饭点,没什么人,

    江汉摘了围裙扔在椅子上,他走出店外。

    蹲在店门边上抽烟的男人抬起眼皮,

    烟雾喷吐而出,“干吗去,店不看了?”

    江汉从隔壁仓库里翻出他许久没骑的单车,

    “不看了,又不是我一个人的,爱看不看。”

    他气呼呼的怼了一句,

    让男人意外的抬起头,烟都不抽了,

    人到中年被消磨的意气如今已变的平庸沧桑,

    看着不修边幅的模样。

    江汉骑上车,回头看一眼他爸,

    “我有事,先走了。”

    “你这是翘班,扣工资。”

    “扣,爱扣多少扣多少,你的不就是我的。”

    “……”

    江汉他爸站起来,

    蹲久了双腿一麻,飞快的扶着墙体,

    目送那道年轻宛如飞鸟的身影,久久骂了句,“小兔崽子,早这样不就行了,装模作样真以为自己长大了。”

    他对着那道背影喊:“骑慢点,小子!”

    江汉挥手。

    他给夔词息打电话,“还在家,还没走吧?我找你。”

    院子里老人们围成一圈在打牌,

    桌子下放着一个烤火炉。

    灯光明亮,枫叶成影。

    秦罗敷烧茶,沙发上夔词息坐在沙发上削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