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出去玩了?”

    薰风双眼一亮,瞬间又熄灭了。

    “想是想,但您又不能出门。”府里还对外宣称小姐在养病呢。

    唐黎闻言弯唇:“很快就可以了。”

    另一头,宁毓初洗了三遍澡,才把身上的恶心黏糊感觉给洗掉了。

    他已经被折腾得浑身无力,瘫在院中的藤椅上晒太阳。

    青秋拿着布给他擦头发,心有余悸道:“爷,咱们还是好好在唐府待着,等着刑满释放吧。”

    宁毓初已提不起力气去骂唐黎了,他只想出府,回他那张大床滚一滚。

    他抓了抓头发烦闷道:“不知道什么时候皇爷爷才能放小爷出去,爷待得都快长草了。”

    原本待在这里就无趣,难得有人主动给他讲故事,可惜这人也被他吓跑了。

    青秋思考了会道:“也许您好好表现,皇帝陛下就大发慈悲让咱们回去了。”

    “但愿吧。”

    头发干了之后,天也黑了。

    宁毓初练字时被教鞭矫正了半天,又去挖了一中午的蚯蚓,早就腰酸背痛想躺床了。

    于是他迷迷糊糊上了床。

    过了会,似乎哪里不对劲。

    他噌地坐起来,一把掀开被子。

    满床肉乎乎的蚯蚓在欢快地蠕动着。

    “啊——”

    和风正在给自家小姐研磨,动了动耳朵后问道:“小姐,您可有听到凄厉的叫声?”

    “有只笨狗在嗷叫,不用管。”

    “好的。”

    唐黎单手支着下巴,笑如小狐狸。

    你做初一,为何我就不能做十五?

    这堂课就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