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值午休之际,柏昀几人正被宁毓初押在教室里背书。

    宗锐打了个呵欠:“宁爷,我好困。”

    宁毓初笑眯眯地看着他:“想睡觉?”

    宗锐瞅见他手里晃着的教鞭,瞌睡虫当即离家出走,宗锐头摇成拨浪鼓:“我还能再坚持坚持。”

    宁毓初满意收笑:“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你们都给爷打起精神来,否则这东西可不长眼。”

    话音一落,教鞭应声甩在桌面,扬起一阵粉尘。

    元逸飞四人提起十二万分精神,不敢再偷偷打盹。

    宁毓初坐在桌上,翘脚监督着。

    这时,外头传来一阵喧闹声。

    元逸飞眼睛一下子就亮起来:“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钟霖佑蠢蠢欲动:“肯定有好戏发生。”

    宗锐当即站起来:“走,看热闹去!”

    一根教鞭横在他面前:“坐回去,没有爷的允许,你们都不许动。”

    宁毓初警告他们一眼,才收起教鞭走向门口,见所有人都急匆匆往中堂跑,他挑眉揪住其中一人:“发生什么事了?”

    那人回道:“祥泰酒楼的老板娘带着人来书院状告柏前程偷钱,如今人就在楚副院长面前,宁爷快松开我,我赶着去看看热闹!”

    宁毓初松开他,人就跑没影了,果然人都是八卦的,男女老少都一样。

    一转头,元逸飞四人早就跑过来偷听了,被发现也只是心虚了下,元逸飞道:“宁爷,咱们也去看看吧!”

    宁毓初见他们心思已经飘远了,回不到书上了,一人赏了个栗子后道:“走吧。”

    四人笑嘻嘻跟上。

    等他们几人到时,中堂已经挤满了人,还是宗瑞力大无穷,为几人开路,直到最佳观赏席位席。

    宁毓初一眼就看到被五花大绑的柏前程,衣衫不整,鼻青脸肿,看起来十分狼狈。

    他心道:这柏前程真是个倒霉蛋,从第一次见他到现在,不是在被人欺负,就是被人欺负的路上。

    这时,老板娘双手叉腰对楚副院长道:“这就是你们书院教育出来的好学生?之前在我店里干活,刚好账房生病回去休息几日,老娘看他手脚麻利又懂得算账,就让他帮忙管几日账,没想到这小兔崽子,竟然敢趁老娘不注意,偷了钱柜里的一百两,如今,老娘上门讨说法,不仅要他把钱给老娘吐出来,还要送他进监牢!”

    此话一落,众人哗然。

    有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