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南卿话落,小徐的脸色就变了变,可他并未见惊慌。

    他笑道:“公子说哪里的话,虽然小人不会赚钱,可家里老爹老娘能赚啊!前段时日,他们把养的猪给卖了,分了点钱给小人,小人手头宽裕了,自然想着玩乐追姑娘了。”

    元逸飞戳穿他的谎话:“你撒谎,你爹娘本来是打算年关时再卖猪,因为那时候猪肉价格比平日翻倍,之所以这时候卖掉,是因为你娘生病了,所以你爹为了筹钱才卖猪。”

    小徐这时才显露出慌色:“你怎么知道?”

    元逸飞冷哼道:“因为你托人写信回家询问过情况,所以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应怀忱补充道:“而且我们调查过,曾有人听你说,发了笔横财,才有了赌资。”

    小徐没想到这些人这般神通广大,竟然将他偶然做过的事,说过的话都给调查得一清二楚,简直太可怕了。

    可是那又怎么样?只要他不说,这些人敢拿他怎么样?

    这时,那位雅痞坏坏少年像是洞穿了他的心思,似笑非笑道:“你是不是觉得我们不能拿你怎么样?”

    小徐对上他邪肆的笑,脚底开发寒起来。

    “你想干什么?我可告诉你们,这青天白日的,你们要是敢做出伤天害理的事,县太爷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元逸飞笑了声道:“你敢报官吗?报了可就把你自己的事给抖露出来了。”

    小徐立即闭上嘴。

    宁毓初不耐烦道:“跟他啰嗦什么,直接上刑,看他的嘴还硬不硬。”

    小徐吓得连连后退,哪知后背撞上了块肉墙,还未转头,就被宗锐像是拎小鸡一样摔趴在地上。

    楚子安看到这一幕,还以为宁毓初他们真的要动刑,犹豫着想劝他们用温和一点的方式,不想钟霖佑压住小徐的两只腿,而柏昀脱下他的两只鞋,元逸飞从袖子里掏出一根白绒绒的羽毛,笑得贼兮兮地凑到小徐跟前。

    下一刻,痛并快乐的惨笑声响彻小巷。

    “不要挠了,求求你们,受不了,哈哈哈哈——”

    宁毓初单膝半蹲在小徐面前,勾唇笑道:“怎样?滋味美妙吗?若是想继续体验下去,就嘴硬下去吧。”

    小徐还想忍一忍,不想元逸飞又从袖子里拿出第二根羽毛,双管齐下,简直是痒不欲生。

    看到小徐笑得涕泪齐飞,洛南卿几人既同情又跃跃欲试。

    可惜刚轮到柏昀挠时,小徐笑着哭着就投降了。

    洛南卿他们觉得十分惋惜,但也只能作罢。

    待小徐笑僵的脸缓过劲来后,他看到宁毓初妖孽般的看戏深情,一哆嗦立马就交代道:“方才小人说的都是骗你们的,这钱的确不是小人正当取得的。”

    柏昀一喜:“宁爷,偷酒楼一百两的贼人抓到了!柏前程可以洗清嫌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