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罗氏这么一说,李姨娘还没应声,旁边跟着过来的王姨娘、刘姨娘赶紧抢着上前表白了一番,再对着李姨娘冷嘲热讽的说了些酸话。

    李姨娘只见面前几个妇人先是你来我往的说得正欢,再接着不知何故将矛头对准了自己,叽叽喳喳个不停,奈何她完全听不懂。正要招架不住的时候,突然听到其中一个圆脸妇人带了一句汉语出来。李姨娘顿时激动了,一把抓住那个圆脸妇人问道:“你刚才说了什么?能不能再说一遍?”

    圆脸妇人王姨娘吓了一大跳,这是要干架还是怎么地?想找我的茬当我好欺负呢,当即挺了挺胸傲然道:“怎么的?难道妹妹我说的不对?姐姐但凡晓事些就不该胡乱攀咬他人……”

    话还未了就被李姨娘诡异的举动给打断了,只见那李姨娘脸色激动得都有点变了形,口中喃喃着什么“清穿女”“主角”之类的让人听不懂的话。

    原来这费扬古是个地地道道的旗人武将,年轻时四处征战哪有功夫学汉语,等到在京师里谋了职位安定了下来时年纪又不小了,想要将汉语当满语一样说得流利实在是难为了他,平时和汉臣们扯皮的时候,那都得带着翻译上阵的。在衙门里办公时那是没办法,回到自己的府邸当然不愿意再难为自己,所以府里上上下下的通用语是满语,有时还说蒙语觉罗氏的母亲是蒙古人,只偶尔才夹上那么几句汉语,也难怪这李姨娘听不懂。

    既然说汉语不成问题,那么一切就好办了,李姨娘果断选择装失忆。

    于是一夜之间,李姨娘超越悍妇费婆子荣登府里丫鬟仆妇口中八卦的第一人。

    以前丫鬟仆妇私下闲谈时,一个道:“听说昨天费婆子又打她家男人啦?”

    一个答:“打啦,花园洒扫上的刘婆子家的二儿媳妇的娘家侄女亲眼看见的,用那么长的板子抽了好几十板呢!”使劲伸展双手比了比长度……

    现在变成了一个神色诡秘的说:“听说李姨娘药里被人做了手脚,差点被害啦!”

    一个不削的撇了撇嘴:“你这消息已经过时了,李姨娘的药里根本没有任何问题,她是想借机邀宠呢,也不想想自己的岁数都能做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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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了,没的让人不尊重!”

    旁边一个插嘴道:“不是,听说她是得了离魂之症,话也不会说,人也不认识,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啦!”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我婶子家的小女儿在正院里当差呢,亲耳听见太太屋里的人说的。还说这李姨娘连请安都不会呢,手里拿着个帕子甩来甩去的。据说她回去后将自己的丫鬟狠骂了一顿,说她是别人派来的眼线,故意想看她丢丑来着。”

    ……

    众人口中议论纷纷的李姨娘此时已经有点焦头烂额了,这情形怎么和里写的完全不一样呢?

    先是语言不通一不留神被自己的丫鬟阴谋论了,好不容易解释清楚了,她按照剧情装失忆,心想这下总该顺利了吧。

    结果下午无人时一照镜子,又悲催的发现这具身体居然已经是个脸上都起了褶子的大婶了,再一打听居然还是个做人小妾的二手货!

    这也就罢了,

    现在变成了一个神色诡秘的说:“听说李姨娘药里被人做了手脚,差点被害啦!”

    一个不削的撇了撇嘴:“你这消息已经过时了,李姨娘的药里根本没有任何问题,她是想借机邀宠呢,也不想想自己的岁数都能做祖母了,没的让人不尊重!”

    旁边一个插嘴道:“不是,听说她是得了离魂之症,话也不会说,人也不认识,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啦!”

    “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