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说,秦曕自然又是翻窗进来的,在玉泉庵里也就罢了,竟在自己家都这般,何况,他又把这里当做什么呢?

    裴时萝气得咬紧后槽牙,也不顾什么身份地位了,娇呵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秦曕悠悠转身,手里正握着一样东西,半点不被她的脾气吓到,反而宠溺一笑:“怎么这般没有警觉,我都来好一会儿了。”

    他还有脸说!

    裴时萝眼眶微红,愤愤地转身要走,既然他喜欢这里,那留给他好了,反正都是他们秦家,她才是该走的那一个。

    秦曕早已料到,放下了手里的东西,两步便追上她拥在怀里,一抬手就关上了隔扇。

    她又哪里是他的对手,温香软玉被抱了个满怀。

    秦曕亲了亲她的头发,只觉得鼻尖都是她的清香,她的香闺静谧安宁,充满她的气息,如今,却多了他这个入侵之人。

    半月不见,再次低头瞧见这张秀美小脸,秦曕只觉得她到底还是b自己记忆中更美,更生动,当下难以自持,唇便不由自主地压了下去。

    裴时萝哪里肯让这登徒子得手,转着脑袋不叫他得逞。

    他无法,只能哄道:“这般久没见,心肝儿,好晏晏,让我亲一亲,嗯?”

    他炽热的呼x1随时在灼烧裴时萝的理智,可她一双粉拳还是坚定地抵在他x口,控诉道:“你都已忘了我,还来找我做什么?”

    他蹭着她的鼻尖,蠢蠢yu动伺机侵略那张小嘴,“不找你该去找哪个?这些时日我可是睡都睡不好,只惦记你,我算是瞧出来了,你却是半点不想我的。”

    又是这样的鬼话。

    裴时萝侧头,垂下眼睛,细长浓密的睫毛下一片Y影,瞧着又无辜又可怜,声音更是委屈之极:“你都有你那个身份高贵的正经表妹了,我又是秦小公爷哪门子的表妹,你忘了我,也是情有可原的。”

    秦曕压低了嗓音,调笑道:“那你便是我不正经的表妹了,我们现在便做点不正经的事好不好?”

    “你!”

    她作势要用拳头打他,叫他握住了拢在掌心,细细地摩挲Ai抚。

    “这就醋上了?刚才在花园里你跑什么,我与她不是你想的那样,你急着给我定什么罪,可太冤枉人了。”

    原来他看见了……那他怎么现在才追来?

    裴时萝又想借机发一下脾气,却不防被他偷袭,直接被打横抱起,她低呼一声,已叫他抱到床上去了。

    “你放开我,我要圆满,我要下去。”

    她被他压着y脱了鞋袜,牢牢堵在床上。

    “好没道理,你只管定罪,却不听人说的么?”

    他挠了挠她白玉小脚的脚心,立刻就收服了她,叫她咯咯笑着讨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