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身材玲珑有致,长相也是甜美可人,此时还挂着泪痕。

    “美人,别害怕。说来听听,素兰格怎么你了。”

    哀弥夜和这位美女在听闻弗雷的故作温柔的声音时,眼神中竟然出现了一样的神情,虽然极力克制,不让人察觉,但细致观察仍可以看到的不屑。一种写着果然如此的不屑。

    哀弥夜在日影侧面,在弗雷的背后,弗雷看不到,但日影的翻页之时的余光恰巧可以看到。日影回头再看向女子,女子则是拿那抹方巾再次抬起擦擦眼泪,遮了遮她漂亮的大眼睛。

    至于弗雷此刻只被色心蒙蔽了眼睛。“别哭了。哭的心都痛了。”

    说完,弗雷伸手去摸了摸那之前因为过长时间哭泣又未有穿衣,白嫩细腻的肌肤染上粉嫩的苹果红。

    “主教大人的心痛里的真是有点慢啊。”彭休把书放在胸口哦,支着头,忍不住想要调侃这个一开口就让人高兴不起来的主教。

    “这位美人哭了这么久您才开始心痛。那我看美人还要多哭一下啊,这样主教你下半身也就跟着痛了。”

    说的实在太恶俗,偏偏这里除了主教没人敢跟着他彭休唱对台,而主教此时正被看穿龌龊的思想而恼怒呢。

    “殿下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这像是你这样身份的人说的话吗?”

    “我和素兰格是一样的人,这不是您的吗?我没有说的更难听,已经是我十分有涵养了。而且我只是建议美人梨花带雨的时间长一点,您恼怒什么?莫非我预测的是对的,您确实需要……”彭休说完,用扫视的目光望向弗雷的下半身。

    原来话在这里等着我呢。

    弗雷再一次觉得之前的恶意找茬是不是真的不应该说。他望向彼时话语中另一个相关者,日影。

    日影对他们没有涵养的对话没有什么兴趣,早已把目光从女人的身上,移回到手札之上,顺便用余光瞟瞟一心捣鼓茶壶的哀弥夜。

    “行了,行了,让美人向说完。”弗雷收回视线,暂时放下了心中因为那些精致摆件而挑动出来的邪火。他本来也不是素兰格那般重之人,他更爱的是权利,是被人崇敬的虚荣。

    “奴家,是按照管家吩咐而来的。今天是正好轮到我了。奴家心理也是害怕的呢。嘤嘤嘤……”

    “奴家,端着盘子进来的时候,主人正在书桌上不知道写些什么,要我在一旁候着。奴家就站在一旁等着给主人服务。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主人才终于从案上起身,伸手来拿吃食,随意的吃了几口,主人就失去了兴趣,便一手拍掉了奴家手中的餐盘,撕裂了奴家的衣服,还脱了主人的裤子,刚主人开始的时候,就倒在奴家身上了。奴家那时本想立刻求救,但主人魁梧过人,又完全倒在奴家身上,奴家推不动,只能大喊,喊了一回儿,侍卫大哥才听到声音,这才推门而入。救走主人。这就是全部了啊大人,奴家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女子说话的时候,一边嘤嘤嘤的哭泣,一边还是清晰的说完了。

    彭休点点头,摆摆手,让厄里叫人带她下去了。

    “主教大人,您不去吗?”彭休看着弗雷状是真诚的说道,“我看哪位美人还等着您去安慰呢。我觉得现在正是您宣传教义的时候了啊!用您的光芒去解救她那迷途的灵魂啊。”

    “你!”弗雷看着彭休一脸真诚,真的是怒极反而没有话说,不想再说什么的拂袖而去了。

    厄里看看弗雷,又看看彭休,有点不知所措。

    “去吧,去给我们这位主教安排一下。尽量安排的妥当点,尽量把伤害降低一些,不要再伤害那些无辜的女子了。去吧。”彭休微不可查的叹气,对着厄里说道。

    人面兽心的主教丢在了本就是众羊的羊窝里,难保不会兽心大发的对待别人怎么样,更何况素兰格还昏迷着,尚有所求时,就已经不屑一顾了,如今本就更肆无忌惮,还被这该死的地方引发这恶念。

    彭休再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又对着管家说。“你也下去吧,准备点吃的,我们再在这书房里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