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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户落在房间里,照在地上的绣花的地毯上,金色的丝线闪烁着暖黄色的光芒。

    院子里响起急匆匆的脚步声音,然后就是门口李清压低了的询问声。

    “王爷可醒了?”

    长宁掀开帘子,向房间内看了一眼,见到正看着窗外的苏路,又放下了帘子。

    “陛下,王爷已经醒了。”

    穿着明黄龙袍的李清快步走了进来,脸颊上满是欣喜,到了床侧,笼了一下衣袖坐下,这才问着说了。

    “怎么样,睡的可好,肚子饿不饿?”

    苏路摸了摸肚子:“还真是有点儿饿了,对了,今天朝野之上有多少人参我,大宗正有没有要夺我兵权啊?”

    李清嗔怪的看了苏路一眼,吩咐着随侍在侧的长宁说了:

    “去,传些吃的过来,我跟王爷通吃。今儿跟这帮子朝臣们打嘴仗,我也是饿了。”

    旁边gāozhān笑呵呵的说了:“也是陛下心善,不愿意驳了诸位尚书的面子,若是王爷在,大臣们谁又敢说个不是。”

    旁边苏格也扁着嘴说了:“杨大人推卸责任也太快了,银库是户部的,丢了银子当然是户部的责任,反倒是推到禁军身上,高公公说的对,他也就是看王爷不在朝,欺负陛下您心善。”

    苏路眉头皱了起来,问着李清说了:

    “怎么,库银丢了,那个大库的银子丢了?”

    李清叹了口气,无奈地说着:“这几日不是年末的例行盘点么,定骧卫现在触角愈发的深了,我想着往年都查不出什么,难道是真的没有什么徇私舞弊在里面吗,所以我就把平齐给招来了。”

    “没想到还真让定骧卫给查出东西了,京西大库按例应当是存银六百五十万两,没想到现在只有不到三百万两在库,其余三百五十万两完没了踪迹。”

    “这不,今儿这事发了,杨标开口就是推卸责任,库兵、禁军,反正是没他户部的责任,我今儿听的真真是恼火极了。”

    御厨做的菜端了进来,在寝宫内摆好。

    李清赶开了宫女,亲手给苏路穿衣,看着苏路穿上明黄蟒袍,脸颊上满是红晕。

    “我都还没有给你穿过衣呢?”

    苏路在桌子边坐下,随手拿起一块糕点说着:“先吃饭,现在周边安定,以后都不用出去打仗了,我呆在京城的日子可就多了,你想要给我穿衣,什么时候想都可以。”

    李清在苏路旁边坐下,端起粥碗喝了一口,“咦,今儿这御厨也长进了,做的粥也甜多了。”

    旁边服侍李清吃饭的长宁笑着说了:“那儿是御厨长进了,是陛下您看到王爷回来,知道王爷不必再出京城,心里甜蜜罢了。”

    苏路问着李清说了:“我从北地回来的时候,听说凉州异动,曹华可有最新的军情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