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唉,真是个劳苦命啊,才休息一下便浑身难受,空虚厉害。今天就码这一章热身一下吧,明天恢复正常。)

    陈国斌很快便看清楚了那五个所谓的男青年,个个脸上稚气甚浓,o都没长齐,估计应是附近哪所中学比较叛逆的学生,嘴里正骂骂咧咧,似乎是当中一人先前被正在逃命中的疑似小太妹给吐了泡口水,

    他不禁摇头苦笑,正好挡在几人跑来的方向上,刹那间脸上充满正气,横刀立马大吼一声:“干什么?”

    五个o学生顿时一愣,被前面那人的恢弘气势给吓到了,不由停住了脚步,他们的心灵毕竟还太幼小,顷刻间气势全无并胆怯起来。与此同时,董依凝也握着拳头气势汹汹地从侧面冲了过来,nng得五人更有些不知所措,忽然不约而同掉头逃窜。

    “给我站住!”董依凝义愤填膺吼了声,却只让五人跑得更快,而她居然不顾自己穿着高跟鞋,也追了过去。

    而那个头发非主流高高竖起的小太妹先前大概惊吓不小,这会只顾逃命,在与陈国斌迅速擦身而过时连头都没回一下,屁也没放一个,标准的母白眼狼,迅速转弯消失掉了,让陈国斌实在无语。

    不过他的注意力当然不会放在已不相干的人身上,而对董依凝宜将余勇追穷寇的伟大jing神更加无语,同时很担心她o手o脚崴了脚,马上撒tui也追了过去一边厉声喊道:“依凝,你给我站住!”

    董依凝只觉耳膜都快被震破了,心脏猛地一跳不由紧急停了下来,不过右脚高高的鞋根却是不幸一歪哎哟一声,脸上表情顿时痛苦十分,弯腰蹲了下去,双手抱在右脚踝上转头气呼呼瞪着很快赶到身边的那个罪魁祸首。

    陈国斌甚感心疼,亦有些自责,貌似自己方才的语气太吓人了。他迅速蹲下来,脸上满是担心与关切:“依凝,你没事吧?”

    “疼死了!”不说还好,一说董依凝脸上还更加难受的样子,“都怪你害我扭了脚。”

    陈国斌一时也没多争,伸手扒开她的手,在脚踝上轻轻握了一下,亲切地说:“让我看看。”惹得董依凝又是皱眉轻轻哎哟一声,倒没阻止那人的验伤动作——本来就是他害的!

    拉下白袜子一点,见她脚踝上在如此短时间内已然微肿,陈国斌不禁皱眉:“扭得可不轻。我先带你去擦点yo吧。”

    董依凝忿忿不过地默认了,此时俩人都无暇询问怎么碰巧碰上了。而对这类碰巧他们也不怎么太当一回事,碰巧多了,也就习惯了甚至麻木了,见怪不怪。

    “哎哟——”才刚被搀扶起来,董依凝便觉右脚一阵剧痛顿时失去了立足的力气,打了一个踉跄被陈国斌眼疾手快扶得更稳,这才没摔倒。

    她正在犯难怎么走到几十米外的那辆丰田车边,陈国斌却大方轻巧说道:“我抱你过去吧。”

    没等董依凝脸上l出夸张的表情,陈国斌已经一只手搭她背上,另一只手搭她膝盖后侧,甚是轻松地给抱了起来,只感觉苗条得实在太夸张,比其实并不重的赵大小姐还要轻出不止一点点。陈国斌在心里不禁苦笑,同时很自然地感受到了那种久违的熟悉,以前这位走路没个正经的小姨子也扭过几次,他都是如此招呼的——抱比背相对要纯洁多了,不会碰到不该碰的地方。这次他担心董依凝扭伤厉害的脚踝受到无谓的二次伤害,一时便也管不了那么多,轻车熟路,自然而然,快步朝丰田车走去。

    意外受到如此夸张的待遇,董依凝差点就要抓狂,一时间却又愣住了。她惊讶地望着上方的那张脸,再次陷入了一种可怕的熟悉感之中。但在这一瞬间,她终究没有进行挣扎,而是由着自己沉了进去,安静得一动不动比猫还乖。她感觉自己的心太累了,哪怕只是片刻的沉,也能让她心里好受一点,虽然明知道这只是一种假象。

    很快,陈国斌便把她抱到了副驾上坐好,认真jiāo代:“右脚别碰地上,就搭在空中。”

    董依凝茫然地哦了一声,陈国斌已经关好车n,跑去先把倒在地上的那辆单车扶起并推到路边,用链子锁利索地锁在一根电线杆上,这才回来迅速上到丰田车还没熄火的驾驶位,挂挡油n起动,小题大做朝附近一家医院快速驶去。

    见到先前那好笑的一幕,董依凝一时忘记了脚疼,好奇地望来:“你怎么又骑单车了?不是听说你在这当县政fu办公室主任吗?”

    陈国斌好笑反问:“你姐那时当县政办主任,不也是走路回家?”其实他对主任没专车这点还是ting耿耿于怀的,地位实际要低的局长们却都有专座。

    “倒也是。”董依凝点头亦以为然,马上又一脸揶揄:“哼,还以为你升官了呢,结果都不如以前做局长,就算做副局长那会,你好歹也骑摩托车啊。

    对了,更久以前你在市里做副科长那会都有车了。你这到底都怎么做官的?怎么越做越差了?”

    陈国斌在心里哭笑不得,嘴上甚是轻巧:“觉悟不高呗,不进则退。”继续吸引她的好奇心与注意力,以减轻脚上的痛苦。

    “你还知道自己觉悟不高啊?”董依凝白眼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