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 龙门再逢失路人(3/3)
若松在一旁屏气敛息，生怕发出一点声音。看见玄霄的白发，他突然想起玄霄也不是一开始就是白发的。七年前，玄霄先是失踪三年，又在扬州城外混迹乞丐两年，最后回纯阳宫一年，一夜白头。
玄霄俯下身：“师姐，你知道为什么你和灵珑师姐骨肉至亲，对她千般好万般好，师姐却为了绣袖自戕吗？”
灵琅怔愣一下，下意识顺着她的话问：“为什么？”
“因为你没有心，”玄霄摸着自己的一头白发，漫不经心地说：“你说师姐对你多么重要，说你从小就面临着选择，说你在乎我……这些都是假的，而事实是——你只在乎自己。”
灵琅表情呆滞，瞳孔有一瞬间的收缩，带着秘密被人揭穿的不自然感。
“你对二师姐多好啊，上刀山下火海，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唯独二师姐想要的爱，你给不了，因为你就没有爱。”玄霄叹了一口气。
“谁说的……”灵琅长吸一口气，肺腔里吸进一口大漠特有的干燥空气，火辣辣地疼。
“你有爱？”玄霄重复一遍，说着，眼角一滴眼泪淌下：“假传师父的提示，骗玄霖师兄入了恶人谷，从此门派再也归不得，这是你的爱？”
“口口声声说着最爱灵珑师姐，然而被我追问当年云书案和玄霖师兄一事就把责任全部推给灵珑师姐；灵珑师姐饮酒无度的时候不见你妥帖照顾；甚至，就连我说把灵珑师姐的尸身曝尸荒野，这么久了，你一句话也没有……”
“你有爱，你只爱你自己。”
玄霄摸着自己一头白发，望向灵琅的方向，话却是对着彭萍说的：“你想怎么处置三师姐？”
彭萍沉默一瞬，摸着彭雁回的脑袋，沉声说：“我只想要她付出代价——拿走她最重要的东西。”
“师姐最看重的东西……，莫过于那双手了吧，妙笔丹青皆是从此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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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霄俯下身：“师姐，你知道为什么你和灵珑师姐骨肉至亲，对她千般好万般好，师姐却为了绣袖自戕吗？”
灵琅怔愣一下，下意识顺着她的话问：“为什么？”
“因为你没有心，”玄霄摸着自己的一头白发，漫不经心地说：“你说师姐对你多么重要，说你从小就面临着选择，说你在乎我……这些都是假的，而事实是——你只在乎自己。”
灵琅表情呆滞，瞳孔有一瞬间的收缩，带着秘密被人揭穿的不自然感。
“你对二师姐多好啊，上刀山下火海，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唯独二师姐想要的爱，你给不了，因为你就没有爱。”玄霄叹了一口气。
“谁说的……”灵琅长吸一口气，肺腔里吸进一口大漠特有的干燥空气，火辣辣地疼。
“你有爱？”玄霄重复一遍，说着，眼角一滴眼泪淌下：“假传师父的提示，骗玄霖师兄入了恶人谷，从此门派再也归不得，这是你的爱？”
“口口声声说着最爱灵珑师姐，然而被我追问当年云书案和玄霖师兄一事就把责任全部推给灵珑师姐；灵珑师姐饮酒无度的时候不见你妥帖照顾；甚至，就连我说把灵珑师姐的尸身曝尸荒野，这么久了，你一句话也没有……”
“你有爱，你只爱你自己。”
玄霄摸着自己一头白发，望向灵琅的方向，话却是对着彭萍说的：“你想怎么处置三师姐？”
彭萍沉默一瞬，摸着彭雁回的脑袋，沉声说：“我只想要她付出代价——拿走她最重要的东西。”
“师姐最看重的东西……，莫过于那双手了吧，妙笔丹青皆是从此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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