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问母亲您,是不是知道一件事。”覃逸飞转过轮椅,盯着母亲,道。

    “什么事?”徐梦华有点愣住,看着儿子。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您,还记得这句话吗?”覃逸飞道。

    “我当然记得,你干嘛说这个?”母亲问。

    “是雪初去医院照顾我的,妈,我只问这件事,您还记得不记得?”覃逸飞道。

    徐梦华盯着儿子,道:“你什么意思?难道要我去感激她吗?”

    “您想要怎么做,是您的自由。我不能强迫您,可是,我不能看着您一天天把她当个仇人一样。妈,这件事,不是她的错,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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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样整天……”覃逸飞道。

    母亲一下子站起身,道:“你还想继续维护她吗?如果不是她,你能出这样的事?你能……”

    “妈,这就是您做人的境界吗?”覃逸飞打断母亲的话,道。

    母亲盯着她。

    “是什么人开车撞的我,这件事,我们都很清楚。不是雪初,不是她开车,也不是她指使人这么做。”覃逸飞道,“她是无辜的,您为什么就不能理智地看待这件事,非要把别人的过错推到她的身上?”

    “她是无辜的?”徐梦华道,“她要真是那么无辜,为什么要让你和敏慧分手?”

    “妈,她从来都没跟我说让我和敏慧分手,分手的事,是我自己的决定,和她没有关系。”覃逸飞道。

    “没有关系?没有关系的话,为什么她跑来见你一面,前脚见你,后脚你就退婚?你以为我会相信?”徐梦华的。

    覃逸飞看着母亲,良久,才说:“您是非要找个人来背这些错误,是吗?不管是上次的退婚,还是我的车祸,您要找个人来背,是吗?”

    “你看看你这什么态度?我连说她都不能说了吗?”母亲道。

    “您这是在说她吗?您把和她无关的事都推到她的身上,让所有人都难堪,这就是您想要的吗?您就不能让这件事过去,让所有人都……”覃逸飞道。

    “你现在觉得事情闹到今天这样的地步,都是我的错,是吗?”徐梦华道。

    “难道是雪初的错吗?”覃逸飞反问道。

    “雪初,雪初,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在我面前提这个名字?”母亲怒道。

    覃逸飞盯着母亲。

    “她是漱清的老婆,她……”母亲道。

    “您还记得她是清哥的老婆?您难道不知道您这样对她,让漱清哥多为难,让曾家多为难?这些,您都不想吗?”覃逸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