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每次做题前，都会逼着我读三遍，然后再开始做题。”
“这样活了十八年，我累了，所以高考后休息了一年。”
靳梁说着用手去捏沙发，像在发泄。
她黑而圆的眼睛里含了泪，在落地灯光的影响下像泛着余晖的江面般波光粼粼。
林檎朝于曼点头，示意她问下一个问题。
于曼读出手机备忘录上的第二个问题，“那你为什么想出国？而不是重新参加高考？”
她记得靳梁自从转到她们学校，就常年霸占校内各项奖学金以及表彰榜。
要重新参加高考应该不算难事。
“因为我不想和他们一起生活。”靳梁捏着沙发一角依旧没放，“我好不容易赌成功了，为什么要再参加一次？”
“赌成功了？”林檎没忍住出声，“什么赌成功了？”
“高考。”靳梁似笑非笑，“我故意的。”
她还记得高考成绩公布那天家里异常压抑的气氛。李嫂和张叔识趣地提前离开，而她的好爸爸，外人眼里的好老板。
则从书房拿出三根筷子般粗细的竹鞭，狠狠地打在她的后背。
“你用你的未来来打赌？”于曼不解，“你其实可以换一种方式……”
靳梁抬眼看着她，第一次出现了愤怒的神色。
她开口更像是在质疑于曼对她的不理解，在发泄她心中的愤懑。
“我没得选。我要是能选，我希望我不姓靳。”
“他们从小到大都不会过问我的感受。一句话就要我搬家，一句话就要我转学。他们不知道我花了多少时间，才能接受新环境，他们只顾自己。”
靳梁用劲到指尖发白，却依旧没放开握紧的手。
“他们做的事，我唯一不觉得恶心的，就是让我高中转学。”她语序有些混乱，“因为我在那里遇到了你，所以不后悔。”
于曼对她突然跳跃的话题，有些无措。
靳梁问：“你还记得我们高中的时候吗？我和你第一次遇见那天。”
“啊？”
“我还记得。”
靳梁仰起头，把视线投向了于曼。
“这样活了十八年，我累了，所以高考后休息了一年。”
靳梁说着用手去捏沙发，像在发泄。
她黑而圆的眼睛里含了泪，在落地灯光的影响下像泛着余晖的江面般波光粼粼。
林檎朝于曼点头，示意她问下一个问题。
于曼读出手机备忘录上的第二个问题，“那你为什么想出国？而不是重新参加高考？”
她记得靳梁自从转到她们学校，就常年霸占校内各项奖学金以及表彰榜。
要重新参加高考应该不算难事。
“因为我不想和他们一起生活。”靳梁捏着沙发一角依旧没放，“我好不容易赌成功了，为什么要再参加一次？”
“赌成功了？”林檎没忍住出声，“什么赌成功了？”
“高考。”靳梁似笑非笑，“我故意的。”
她还记得高考成绩公布那天家里异常压抑的气氛。李嫂和张叔识趣地提前离开，而她的好爸爸，外人眼里的好老板。
则从书房拿出三根筷子般粗细的竹鞭，狠狠地打在她的后背。
“你用你的未来来打赌？”于曼不解，“你其实可以换一种方式……”
靳梁抬眼看着她，第一次出现了愤怒的神色。
她开口更像是在质疑于曼对她的不理解，在发泄她心中的愤懑。
“我没得选。我要是能选，我希望我不姓靳。”
“他们从小到大都不会过问我的感受。一句话就要我搬家，一句话就要我转学。他们不知道我花了多少时间，才能接受新环境，他们只顾自己。”
靳梁用劲到指尖发白，却依旧没放开握紧的手。
“他们做的事，我唯一不觉得恶心的，就是让我高中转学。”她语序有些混乱，“因为我在那里遇到了你，所以不后悔。”
于曼对她突然跳跃的话题，有些无措。
靳梁问：“你还记得我们高中的时候吗？我和你第一次遇见那天。”
“啊？”
“我还记得。”
靳梁仰起头，把视线投向了于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