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快离开对角巷的时候,他们在破釜酒吧遇见了正准备进对角巷采购新学期用品的红头发韦斯莱一家,卡尔拉着亚瑟跑到汤姆的柜台前,喊着要喝一杯,而母亲凯瑟琳与韦斯莱太太也凑到了一起,聊起了眼下的时尚潮流,一个巫师一个没有魔法能力的普通人坐在一起聊天,还聊得如此兴高采烈,艾里克总觉得画风很诡异。

    而正式占据身体的艾里克,虽然已经习惯了这八十年代的装饰,风格,但对于他们所追求的潮流什么的,还是无法苟同,就仿佛2021年的小青年回首再看2000初那会的非主流杀马特,总有一股不适应的感觉。

    “你好,你就是福利家的小子,艾里克吧,我是查理韦斯莱,这是我的弟弟们,珀西,还有乔治,费雷德。”

    身体壮实的查理拉着正提着猫头鹰,看起来“手足无措”呆站着的艾里克,坐到了他们兄弟几个的身边,热情的对着艾里克做起了详细介绍:“我跟珀西都是霍格沃茨格兰芬多学院的,我六年级,珀西三年级,弗雷德跟乔治也是今年的新生。”

    艾里克与他们聊了几句,抬手向老汤姆要了几杯饮料,算是庆贺认识了几位新朋友。他捧起杯子,仔细端详着面前几位尚显稚嫩的韦斯莱兄弟。

    查理还没有变黑,个子比珀西稍微矮一些,看起来有点壮,很健谈活跃,坐下来后就没有停下嘴,与双胞胎弟弟讨论着魁地奇的一些比赛细节;珀西还没戴眼镜,也没有当级长后那种傲气,可书呆子气息还是挺明显的。而乔治与费雷德,虽然看起来就是那种机灵鬼,但还没染上见人就送韦斯莱魔法物品的坏习惯,至于他俩谁是谁?对不起,亲妈有的时候都分不出来,艾里克更是认不出了。

    那边亚瑟与卡尔似乎已经聊完了,两人高举着干了一杯,随后艾里克看见自己的父亲从口袋掏出了一把加隆,塞到了亚瑟的口袋里,而亚瑟·韦斯莱则涨红了脸,拼命想要推回去,被卡尔拉住说了什么,犹豫了一会后点了点头,可还是拿出一半想要推回去,但卡尔对着他肩膀锤了一拳,招呼着妻子和儿子走出了破釜酒吧。

    在回家路上,卡尔对着开车的凯瑟琳汇报起了刚刚与亚瑟的谈话:“魔法部因为茶壶的事情这几天风评受损,尤其是康奈利·福吉,首当其冲被很多人抨击,不过巴格诺现在距离退休还有一年的时间,福吉可操作的机会还是很多的。亚瑟告诉我说万圣节的时候,预言家日报准备开设一个盘口,竞猜下一任部长究竟是谁当选,我给了他100加隆,让他帮我压50加隆给福吉,还有50加隆算是对他这次事件帮忙的感谢吧。”

    凯瑟琳开着车子,在等红灯的时候回复道:“亚瑟一家都是好人,这次也多亏他帮忙,下次等他太太过生日的时候,我多给他们家送点礼物吧。不过你为什么对福吉这么支持,据我所知,你这位之前的同僚上司可不是什么英明的角色。”

    “目前就那几位部长候选人里面,巴蒂·克劳奇的威望最高,而福吉的权利以及朋友最多,但对比让巴蒂·克劳奇这个碧……”意识到儿子坐在后面,卡尔舌头一转,咽下了那句脏话:“……这个老家伙上位,我宁愿支持福吉这个老糊涂,何况,我那自诩高贵的父兄都很支持巴蒂·克劳奇,我怎么可能遂了他们的愿。”

    似乎涉及到了什么不开心的话题,夫妻二人沉默了一会,凯瑟琳腾出一只手摸了摸自己老公的后脑,算是对他表达了一些宽慰。

    “对了,我给爸妈那边寄了封信,艾里克去霍格沃茨上学的事情有告诉他们了,希望老两口们别激动的晕过去吧。”

    “爸妈他们现在估计还在澳洲探险吧,不过要是知道他们的外孙能够上魔法学校,应该会很欣慰。”

    “是啊,虽然爸爸对这事从来没表过态,但我还是能感觉到他心底的遗憾。”

    凯瑟琳说完车内就陷入了沉默,卡尔凑了过去,拿起她握住方向盘的右手,放到嘴边吻了一下深情的说道:“没事,亲爱的,我也懂。”

    坐在后座的艾里克看着前排父母的撒狗粮行为,一脸蛋疼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总感觉信息量有点爆炸。

    父亲看起来与巴蒂·克劳奇之间有一些矛盾,而且话里话外对于他的父亲那边,也就是福利家族之间也存在一些间隙,但就因为这样一个赌气的原因,就压福吉获胜?

    熟知哈波历史的艾里克自然知晓,虽然康奈利·福吉这人卵用没有,只会添乱,但人家确实是接下来几年的魔法部部长,直到伏地魔大闹魔法部之后,才从部长之位上退下来,也算是获得了个善终。

    任期几年间虽然没办成什么大事,但也没搞得身败名裂。

    至于预言家日报竞猜下任魔法部部长?压福吉50加隆?

    你这波不是跟白捡钱一样吗?

    另外还有神秘的外公外婆,嗯,至于为什么说神秘,因为艾里克记忆里面对于老两口的记忆只有零碎几个画面,好像从五岁以后就没有见过他们了吧。

    想想也是,赚了那么多钱,不去旅游探险,能干嘛呢?

    但不一会艾里克就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抛之脑后,回到家后的他迫不及待的就将一大堆书搬进了他的卧室。

    正当他把书一本本摞到书架上的时候,他看到了书架与衣柜之间夹着一本墨绿色的本子,拿起本子看到扉页上写着他名字,再随便翻了几页看到里面每页开头都是日期后,他想也不想就知道了这是一本日记,便随意的将本子丢到了床头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