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内,言少卿将言绫儿扯了起来,她仅着一件单薄肚兜,下身光lU0着,微微的挣扎间,言绫儿面向床幔跪在床上,言少卿就坐在她的背后,他迫她yHu大开,一只手抚在她的肚兜内,一只手抚着她下T那一簇黑sEY毛。

    言绫儿被他m0得浑身燥热,花x内流出一GUyYe来,她咳嗽一声,才是虚弱道:

    “正是这样的理儿。”

    又猛的一顿,言少卿的一根手指,已是探入了她的x内,轻轻的抠动着她x内的nEnGr0U。

    榻上的大太太对此丝毫为觉,并不知她生的一双儿nV,就在她的眼皮子地下,做着这样y1UAN纲常之事。

    这是她怎么想,都不可能想得到的。

    此时大太太心中烦闷,只将手撑着额头,靠在榻中小桌上,忧虑道:

    “这可如何是好呢?”

    她想来想去,只觉得烦躁无b,又说道:

    “说来,你大哥的事儿还没完,如今你这里,也是教为娘为难的,自你回来,母亲还不曾与你好好说起过,据你哥哥说,你那夫家在北疆有不少牧场,江南也有许多庄子店铺的,生活上是不必愁了,可是儿啊,娘问你,你就想这样过一辈子了?”

    言绫儿靠在大哥怀里,大哥又填了一根手指,入了她的下T,她紧缩着xr0U,咬唇轻声道:

    “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

    “是没有什么不好,只我今日遇着你那三妹妹,她还同母亲说了些话,儿啊,母亲想着......”

    大太太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帐内的言绫儿强行截断。

    只听言绫儿的话说得有些急,她道:

    “妈往后,少跟三妹妹来往,她这哪里是为了我好,分明是想将我与瑜王扯上g系,再绑上大哥,若瑜王做了新皇,大哥这样的权势了,既手握兵权,还是皇亲国戚,怕不是得功高震主,若瑜王做不了皇帝,新皇能放过大哥?新皇就不怕瑜王有了大哥的兵权,会Za0F吗?”

    一句话,说得大太太六神无主,她猛的站起身来,睁着什么都看不见的眼睛,急得走来走去,道:

    “你这三妹妹的夫家,素来就是瑜王一派,她来找我说时,我就觉着不妥,但还没回过味儿来,只想着你如今无依无靠的,找个人家儿再嫁了也是好的,却不想,原来瑜王打的是这样的主意,儿啊,得亏你与为娘说起,否则今日,娘就害了你大哥了。”

    她说着时,又觉欣慰,这nV儿到底还是在北疆那样地方见过世面的,所思所想,与她们这些深宅大院里头的妇人,还是角度不同一些。

    便说道:

    “你在北疆,与你大哥作伴,为娘也放心许多,这世道,保全别个容易,保全自己,真是难上加难,儿,你这次回来,为娘真觉特别欢喜,你这样维护你的大哥,若是你大哥知道,他也高兴。”

    床内,言少卿自言绫儿身后,单臂抱住她的腰肢,他轻咬她的耳廓,悄声道:

    “母亲不知,言家这么多人,独你与大哥走得最近,。”

    他g着唇,宛若蛊惑人心妖魔,又轻声说道:

    “说来也是,妹妹日日夜夜与大哥1uaNlUn着,哪儿能不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