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意?”

    李公公摇头,“爵爷自思,咱家无话可说。”

    赵飞扬明白了,“我明白了。”

    说着,就可能他此时跪倒在地对着御书房道:“臣,赵恪,感谢陛下荣升之恩,臣当铭感五内,已报陛下之恩。吾皇万岁,万万岁!”

    后,方才起身,又对李公公言道:“公公,多谢您了。”

    “分内之事。”

    赵飞扬领受了殿前司的职务,这等于从谢宏阗手中取走数千兵马的调度之权,虽是皇命,但有些事,还是该做。

    离开皇宫之后,赵飞扬即刻赶往谢宏阗官府,而谢总领,也正在此等他。

    “赵军门,恭喜擢升。”

    谢宏阗开口如此,赵飞扬倒是一愣,但随即释然,“谢将军,交接之事还望将军教我。”

    “你也要拜我为老师吗?”

    不知为何,谢宏阗这句话说出来竟带着刺,赵飞扬眉宇一动,道:“难道不可吗?”

    “程大人是文人,老夫不是,我不信这一套。”

    “原来如此。”

    谢宏阗道:“日后金吾卫调度交予军门,宫中卫戍由你我二人协力,军门可要助我才是。”

    赵飞扬心中一动,这老家伙果然不会如此简单交权,此言之意分明是说自己是他的属官,然而实际上之前他虽总领宫内卫戍,但实际上,殿前司与内宫禁军是不同的两个机构。

    他如此说,赵飞扬便不能退让,“老将军,您所言,我觉的有些不妥。”

    “哪里不妥?”

    “内宫禁军与殿前司向来所属不同,将军日前提领双衙门军务,乃为陛下之意,如今陛下将金吾卫交付于我,我与老将军该是协同,而非从属。”

    谢宏阗一笑,“果然军门如人之言,气盛得很;老夫之意是怕你年轻,做事不够周全方才如此言讲,可如今的话,也好,日后你我协同便是,再无其他。”

    “这老东西!”

    赵飞扬心中暗嗔,面上却说:“如此最好,但晚辈若有不到之处,还请老将军指正。”

    “老夫无可指正者也。”

    “如此,告辞了。”说着,赵飞扬起身,走到门口时他又道:“对了,我知将军好饮美酒,今日来时曾在梦月居购得他家五十年茵陈百坛,还请将军收下。”

    “你在贿赂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