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诬陷!”

    娄赫更怒,“赵恪!你以为就凭你这几个人就能拿住本将吗!只要我一声令下,即可已作乱之名将尔等诛杀于此。”

    “哈哈哈!”

    这仿佛是最好笑的笑话,赵飞扬足笑了片刻方道:“若真如此,你为何还不叫人来?你觉得是你更快,还是罗通的剑更快?若你真有这个底气,早已将我等拿下。”

    “好,赵恪我给你脸面顾忌上将军情谊,你既如此逼我,也好,本将这便......”他话未说完,罗通的剑已到了他眼前,针尖般的距离就会刺入他的眼睛。

    “娄赫,当我家大人面,也敢如此厥词?”

    娄赫不语。

    赵飞扬又道:“我是不是诬陷你,稍后便知;只是娄赫啊,我想不到你竟然会变得如此,想我来前,岳父大人曾特嘱于我,叫我也有事可找你商议,真想不到......让我更想不到的是你竟会截杀苏恒,你好狠的心。”

    “我无话可说。”

    娄赫此时闭嘴了,大有一副破罐破摔的样子,而赵飞扬却接着说下去,“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稍后怕是会有人前来到时候你便能借此将我等拿下,可是娄赫你想过吗,我既敢来此,难道会没有准备?”

    “你有何准备?”

    “等着看罢,再过片刻,一切了然。”

    大概又多了一刻钟的时间,忽然就听营地之外,传来兵马躁动之声,赵飞扬冷笑,“娄赫,你猜猜这是谁的兵马。”

    “谁敢擅遣兵马越境而来!”

    “哈哈,等着看。”

    此时,陈渊已带着两位将军进入营帐。

    “下官陈渊见过军门。”

    “末将琴关守备祖胤见过军门。”

    “末将绕零道大营总领齐骏驹,见过军门。”

    赵飞扬忙请起来,后道:“陈大人,多谢。”

    陈渊冷笑,“此等乱贼,其罪当诛这是我该做之事。”他如此,可娄赫却衣服哭笑不得的样子,最后化作一声叹息。

    赵飞扬道:“二位将军,带来多少兵马。”

    “末将率琴关五千军前来。”

    齐骏驹道:“末将率绕零道五千军来。”

    “好。”赵飞扬当即部署,“二位将军依照此图分拨兵马于外围将此围住,待我军令一到,即刻猛攻,势必一战而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