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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烟知道,她说的是夏云汀。

    她倒了一杯热茶送到冉小玉嘴边让她喝一些,然后轻声说道:“从一开始,对夏云汀的态度就不好。”

    “……”

    “是不是一早就看出她——”

    “没错,”冉小玉叹了口气,说道:“我早看出了,她是个见风使舵的小人。”

    “……”

    “还记得,皇上攻入皇城,我们这些人被关进大牢,后来又放出来,回到掖庭的那一天吗?”

    南烟立刻点头:“当然记得。”

    冉小玉道:“也是被杜思瑶他们为难,我看到她站在人群里,但没有一点要开口帮的意思。”

    “……”

    “直到后来,我开了口。”

    “……”

    “杜思瑶他们惧怕我会动手,不敢说话,那个时候,她才出头帮说了一句话。”

    南烟的目光闪烁了一下。

    她想起来了,确实有那么回事。

    但那个时候,自己只顾着高兴,终于有人能帮自己说话了,却完没有体会,一个人先开口,一个人后开口,有什么深意。

    冉小玉道:“从那个时候,其实我就已经知道,她是个见风使舵的小人。”

    “……”

    “不过,跟她——”

    南烟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声道:“小玉,那个时候提醒我,我却不听,一定很生我的气,觉得我很蠢吧?”

    “……”

    冉小玉看着她的眼睛,半晌,轻轻的摇了摇头:“我怎么会生的气呢?”

    “……”

    “其实,我明白为什么愿意相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