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烽说道“原本,朕也是这么想的。”

    “……”

    “可是,几个月前——也就是叶诤跟许世风,还有冉小玉一起南下,到了江南之后的一段时间,他突然给朕上了一封密折。”

    “什么?密折?”

    “是,这件事,朕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叶诤的密折,那上面写了什么?”

    祝烽道“叶诤在密折上告诉朕,其实那一天,他也去了温家,可是根本没有在温家见到鹤衣。”

    “什么?!”

    “他说,后来他也当面问过鹤衣,而鹤衣只说,他原本拿了图纸要去温家的,可在半路上又遇到了一点事,就没去。”

    “……”

    “但是,叶诤再问他遇到什么事的时候,他就顾左右而言他,敷衍过去。”

    “……”

    “叶诤,也没有追问下去。”

    “……”

    “他不想追问,大概,也是怕追问出什么不堪的真相。毕竟对鹤衣的信任,他比朕,更甚。”

    南烟整个人都在发抖。

    祝烽接着说道“这件事,他原本也一直瞒着,没有上报。可是,在南下之后没多久,却突然上了那封密折告诉朕这件事,只有一个原因。”

    南烟颤抖着说道“他在南方,遇到了什么,或者说,查出了什么,也许跟鹤衣有关的事。”

    “……不错。”

    祝烽脸色沉凝,说道“那,让他意识到,自己不能再包庇他,否则,可能酝酿出更大的祸事。所以,给朕上了那封密折。”

    “……”

    “但即便如此,他在密折上还是说,或许其中有误会,或许,鹤衣有不得已的苦衷。”

    “……”

    “请朕三思,切勿伤了他。”

    说到这里,祝烽苦笑了一声,道“其实,何必用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