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幺爸回屋逗看到卧室门关老,他也不好意思,也有点不敢去敲门,只有个人躺倒沙发睡觉。

    外头的风越吹越大,在屋头逗听得到那个黄桷树的叶子遭风吹得唰唰唰的响,原来每天晚上那个热得要死人的温度也不晓得好久降了下来。

    楞个凉快的天气,要是平常的少幺爸,只要他一沾到床逗会睡得死死的,像个猪儿一样,雷都打不醒。但是今天的少幺爸,躺在那个沙发上,不管他啷个翻来覆去,把眼睛闭到,脑壳头啥子都不想,还是睡不着,心头也有些毛焦火辣的。

    一想到起老板凳那个捏得紧紧的拳头和头也不回的样儿,还有那个根本不管他是不是在后面跟得上的步伐,少幺爸翻身逗坐老起来,他光起个脚板,去敲了一哈卧室门。

    敲了好几哈,老板凳也没答应他,他也不晓得老板凳到底是睡着老,还是假装没得听到,只有伸手去拧门把手,结果发现卧室门都是反锁了的。

    少幺爸觉得各人心头有些慌,他使劲的拧了两把,门岿然不动,一副上了锁你赖我何的架势。

    少幺爸想砸门,但是那个拳头才刚刚举起来,他又放老下切,各人回到沙发上又躺倒起老。

    算了,还是睡,明天早上起来再说。

    少幺爸躺在沙发上闭到眼睛嫩个安慰各人,但是那个脑海头翻来覆去的全部都是他在难过的时候,老板凳把他抱到安慰的那一幕。

    日吗!不逗是低头道个歉迈!?好大点个事儿!?出来操社会,还怕勒点事迈!?

    少幺爸在心头决老各人一句,然后又翻身起来准备去敲门,但是还是老样子,没得人理他,也没得人来开门。

    逗在少幺爸垂头丧气的时候,外头的风吹得大,一哈逗把那个客厅的开起窗子吹来关起老。

    少幺爸生怕窗玻璃遭搭烂老,伸手逗切关窗子,关好窗子的那一瞬间,他突然灵光一闪,抄起钥匙从后门出去,绕到卧室窗子外头扒到一看:“嘿,可以,窗子没关。”

    少幺爸轻手轻脚的,从窗子翻进老卧室。

    屋头没开灯,外头没得月亮,光线不是黑好,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老板凳在床上背对到窗户侧身躺起的。

    少幺爸没敢吭声,他踮起个脚尖摸到床边边,轻轻的蹲到了老板凳的面前。

    老板凳闭着眼睛的,看样子是睡着老——至少少幺爸是楞个认为的——如果老板凳没有睡,光是听到他翻窗子进卧室,恐怕就要把他吊起来锤溶的个。

    “生楞个大的气爪子嘛!”少幺爸悄悄咪咪的在心头咕哝,“又不是好大个事,你确实是没得媳妇儿得晒?你各人看哈嘛,你勒个年纪的,哪个不是屋头媳妇儿娃儿都有老?”

    少幺爸一边咕哝,一边打量睡着的老板凳。

    少幺爸发现,老板凳其实长得还是多可以的,浓眉大眼,五官周正,撑撑抖抖的。跟那种市面上的小白脸,小鲜肉完全不是一类型,但是也好歹摆出来是个巴巴实实的男人。再加上这个身高和结实的身体,不说有一百个妹儿喜欢,至少还是能招不少女娃儿侧目的。

    少幺爸越想越搞不懂,为啥子楞个一个男的,长得还算可以,也还有房子,居然屋头没得一个女的。

    少幺爸盯到老板凳的脸看了半天,那个心头突然就起老一个非常不可思议的念头,那逗是他黑们想要伸手去碰一哈老板凳的嘴巴。

    虽然他个人在水库边边说老板凳的嘴巴才是又臭又粗,但是其实在他心头,觉得老板凳那个有丢丢厚的嘴巴,摸起来应该是非常的柔软和弹性十足的。

    少幺爸在心头劝各人:“逗只是摸一哈,轻轻的摸一哈,他不得醒的个。”

    少幺爸下意识的往旁边看了两眼,他深呼吸了一口,吞了口唾沫,然后小心翼翼的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