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对面六人的功法,到底是否真的是天生,此刻早已没有意义,自己无法推演,只能记忆,那也就是随缘了:能记多少,就记多少而已。

    谁能想到,根本就是随手一击,竟然有了这惊天效果。

    庄敬知道:此刻再想来这么一下,只怕是难了。因为若是存了刻意的心思,这混元气根本不为所动:现在,自己还没法御使它的呀。

    庄敬转头看着谦和益说道:“此次胜负已分,二位皇者当没什么异议了吧?”

    谦和益同时点头。还是谦率先说道:“小友来自哪个世界,可能见告?”

    庄敬直接摇头:看什么玩笑?敖成的例子就在那,要是让别人知道你是从哪来的,你想离开这个世界不容易,可是别人要是想找到你这个世界,可要容易得多。

    谦看了益一眼,苦笑一声说道:“想不到小友如此谨慎,我等毫无恶意,只是想不到小友竟然有这么高妙的术法……”

    庄敬瞪了谦一眼,没有说话:他么的,还在跟我演戏,你明明看得出,这不是什么术法的问题,还在跟我兜圈子——不过这样也好,免得我解释了。

    “刚才,你说过我只要赢了,就会多一个选择,我想知道这个选择是什么?”

    益开口说道:“不错,我们确实说过,你来到这里,不过是一场游戏,可我们久居于此,自是不能成为别人的玩物,所以我们也订下了些规矩,至于能有多少实用,不过是游戏而已,你也不必当真。”

    “多出来的这一个选择就是,你可以向我们提问一个问题,这就是你选择最高难度挑战之后的奖赏。”

    庄敬沉吟片刻:“你们刚才的六将施展出的功法,竟然完全都是天生,你能告诉我为何会如此么?”

    谦和益都是大吃一惊,还是谦嘴快:“不对,难道你不是应该问我们,都可以问什么问题的吗?”

    庄敬撇嘴:“我还没那么笨,你们只是说可以问一个问题,我要是那样问出来的话,只要你们给了答案,就算是已经完成了当初的承诺,所以,我干嘛要问你们?现在,请回答这个问题。”

    谦和益二人面面相觑,满脸都是苦涩。

    原本不过是二人设下的一个小小陷阱,想来绝大多数人都会事先强调一番,到底如何问问题才会发问,只要是问出了一个问题,二人一答,也就算是完成任务了,到时候看着对方吃瘪的样子,二人可以高兴许久许久,谁知道今日会遇上这么一个奇葩?

    说他奇葩,都是给他面子了,这就是一个……他么的蒸不熟煮不烂的石头。

    现在这个问题,二人该如何回答?可要是不回答,自己二人脸面该往哪搁?

    唉,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算计别人,也得有被算计的时候哇。

    庄敬在一旁敲边鼓:“二位可都是不知道什么世界的皇者,自然是会做到言而有信,有一说一的,所以,小子我可不相信大人物会骗人,不过,要是真的被骗,我也只能是捏着鼻子认了,也不会随处乱说……”

    这明显就是赤裸裸的威胁,谦、益二人如何听不出来?

    可是,无论是士卒也好,将也好,甚至帅,皇也好,自己一众的功法秘密本就是一脉相承,互相连通的,可谓是一法通,万法通,又怎能随意对外人讲起?

    讲不可能,不讲又失信,那该怎么办?二人同时麻爪。

    过了一会,谦才看着庄敬说道:“此事说来话长,根本不是三言两语能解释清的事情,不如你换一个问题,或者可以索取一件宝物,只要是我们这里有的,尽可以任你挑选,如何?”

    “不,我只要那个问题的答案。其他宝贝什么的,你们自己留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