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清知道,但觉着这事说出来没什么意思,他只耸了耸肩,温声道:“许是因为我同你哥身份是一样的,有些敬畏吧。”

    羽清歪头。

    这完全不一样啊。

    不过他也没多问。

    两人自灵耀峰的栈道分别后,越清便再也没去过灵耀峰了。

    他还是觉得他同那些人聊不起来也不想聊。

    都是一群自以为是的井底之蛙。

    越清就两个字送给他们:蠢物。

    但越清毕竟是嫡传弟子,外出历练这种事总会落在他身上的。

    他再一次遇见羽清,便是在历练队伍里。

    三人的小队,你问另一个是谁?

    答案显而易见。

    越清抱剑瞧着面前站着的白袍男子礼貌一笑:“师兄可是有何事?”

    天才师兄的视线平淡而又冰冷,像是没有七情六欲的人,更像是冰山成精。

    “多谢。”

    越清同他练过剑、对过招,还一同听过凌华真人讲剑意的妙与领悟,他同他见面的次数不少。

    但这还是第一次听见他开口说话。

    天才师兄的声音有点沉。

    但不沙哑。

    只是很好听。

    像是一口古老的钟发出沉闷却能敲击到人心里头去的声音。

    什么嘛。

    越清维持着自己表皮的假相,心里却是无端的有些烦躁。

    原来也会说话的啊。

    认识六年跟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