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澄用自己的身体验证了男人在床上是最好说话的不变真理。他用会嘬人的小穴哄得凌轻寒答应从周一开始让他正常回学校上课。

    凌轻寒也不是不务正业的人,偌大一个凌氏占据了他百分之九十的精力,栗澄再让人稀罕,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个解闷的小情儿。他并没有变态强横到要断绝栗澄一切社交,把小橙子圈禁在小小一座金屋里面,每天都脱光衣服等着自己过来宠幸。所以栗澄的枕边风他欣然接受了,只说回学校可以,但是要随叫随到。

    栗澄心里不屑,他讨厌这种不对等的关系,却迫于凌轻寒的淫威,不得不默认这种扭曲的包养关系。有钱人总是爱以自我为中心,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们可以养后宫,但却要求后宫必须得翘首以盼洗得干干净净就等金主心情好了过来肏一顿。栗澄更喜欢不谈爱只谈性的开放式关系,但是这些话也都只能在心里想一想,他不会傻到去拔老虎的胡须,等凌轻寒过了这阵新鲜劲,他便可以重获自由。

    栗澄的脚伤并不严重,又被精细照顾了一周,脸上的小奶膘都更Q弹了些。

    凌轻寒的车和他人一样高调,栗澄坚持让司机停在离学校还有百来米的一颗香樟树下。凌轻寒收起平板,正要发脾气,香香软软的橙子已经靠了上来,柔软无骨地攀附着男人肩膀,“先生,时间还早,我想自己走进去顺便散散心,好吗?”

    凌轻寒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栗澄再接再厉伸出小舌尖,轻轻舔舐男人的唇缝,果然不出片刻,男人就张开嘴巴,放任小舌头进来交缠许久,才把人放开。

    栗澄被亲得气息不稳,弯起眼睛,笑得很乖很甜。

    “去吧。”凌轻寒没有戳穿栗澄的这些小把戏,像只小狐狸似的,笑容里面还藏着目的得逞后的狡黠。等到人走远了,他看着栗澄微微不自然的走路姿势,喃喃道,“真倔!”

    司机闻言也朝栗澄的背影望去。栗澄走得不快不慢,尽管尝试着像正常人一样走路,但是身体本能将重心放在了没有受伤的那只脚上,仔细观察,还是能够看出来一瘸一拐的样子。“少爷,要不要把人送进去?”

    “算了,随他去,走吧。”银色的劳斯莱斯幻影驶入车流,很快便消失不见。

    同学们看到消失一周的栗澄重新回归课堂,纷纷投来注目礼,不过大家和栗澄的关系都不亲近,所以即使他们很好奇很八卦,也没人打着胆子来打听。

    下课铃一响,栗澄跟着人流往外走去,他打算先回寝室住一段时间,等凌轻寒想起他来他再上门服务。门口总是很容易就堵住,栗澄落在人群的最后面,耐着性子等人慢慢散去。他依稀听到前面的女生激动地叫着秦书澈的名字,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没想到出了教室就看到一个让人难以忽视的帅酷身影倚在门口。

    “橙子!”秦书澈仔细打量着一周没见的栗澄,哼,还被养得挺好,白里透红,没有变瘦,“我来给你送笔记。”秦书澈话虽如此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就像是随便找个借口,主要目的还是为了来见栗澄一面。

    “谢谢。”栗澄道完谢后,两人的话头就断了。

    两人沉默地往教学楼外走去,秦书澈先打破了沉默,没话找话道,“手机用着还好吧?”

    栗澄觉得有些好笑,手机不都差不多,秦书澈大概是想知道自己有没有用他送的手机,他索性掏出手机给秦书澈看,“挺好的。”

    “那就好!”秦书澈其实有很多话想问栗澄,比如他男朋友是干什么的,人靠不靠谱,不住寝室是因为和男朋友同居了吗,是不是还在生他的气,为什么都不和他讲话了,最近过得怎么样,真的有那么爱男朋友吗,兄弟不要了吗......但是这些问题都太敏感了,他害怕答案不是自己想听的,更害怕两个人又吵起来把小橙子推得更远。

    秦书澈在沉思的时候,栗澄也在偷偷地看自己喜欢的大男孩。不知道是不是栗澄的错觉,他感觉秦书澈的五官轮廓更加分明了些,像是瘦了些,但是肩膀看着又更宽了些,让人更有安全感了,连眉眼间的少年气都淡了些,反而染上了些许愁丝,不似往日那般舒展。难道是因为谈了恋爱,所以变得更加成熟有担当了吗?

    “橙子,我想......你的脚怎么了?”秦书澈刚才只顾着想事情了,走出学院楼才发现栗澄走路的样子不是很自然。他锁紧眉头,书包也不要了,随意往地上一扔就蹲下身把栗澄受伤的脚托到他屈起的大腿上踩着。

    栗澄的脚腕还缠着纱布,秦书澈凑近了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伤药味道,“这怎么回事啊?严不严重?怎么不拄拐杖?那个迈巴赫老男人怎么照顾你的啊?所以你上周请假是因为伤到脚了吗?”

    秦书澈急了,连珠炮似的一大串问题砸得栗澄有些头痛,更让他头痛的是秦书澈半跪着的姿势很容易让人误会,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还以为校草向“校花”表白求婚了呢!别人示爱是送花送戒指,这秦校草不行啊,怎么捧着“校花”的脚诉衷肠呢!不对啊,校草有女朋友了啊,虽然阳光大帅逼和高冷小仙男很配,但是李嫣然恐怕要提着十八米长的大刀杀过来了!

    栗澄听到窃窃私语声,抬头一看,果然围观群众已经投来八卦的目光,他顿觉十分尴尬,用力想要抽回自己的脚,但秦书澈手劲大,自己的脚像是纹丝不动焊在大傻狗的腿上了。

    “就是轻微的扭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我就是心理作用,不敢用力踩下去。你先放开我!”栗澄轻轻拍了拍秦书澈的狗头,示意他放手。

    “我和你说,伤筋动骨一百天......”秦书澈的话只说到一半,栗澄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橙子,看路边。”顾腾富有磁性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