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念岁听到动静,有些放不开,紧张地推开殷远山,相连的口水在空气中拉出一条银丝,然后啵的一声断裂,弹回殷念岁的嘴角处,凉凉的,缓缓往下淌。

    殷念岁脸皮薄,匆匆抹了抹嘴角就垂了眼不敢看栗澄,他知道自己和父亲这种关系在外人眼中是变态是禁忌是背德,是被鄙视和唾弃,他的脸红了又白,无措地耷拉着脑袋,生怕遇上栗澄鄙夷又嫌恶的视线。

    “把衣服脱了到床上来。”殷远山没有感情的声音响起,栗澄听话照做。

    栗澄光裸着身子爬到大床中间,在深色的床单上,他整个人就像一块白玉。两腿间的性器又干净又可爱地窝着,粉粉嫩嫩惹人怜惜,像是一朵最清纯不过的小百花,但是胸口两点茱萸又是被人咬了很多遍的骚粉色,更何况乳口还点着两点翠绿,平添几分妖艳之色,让殷念岁看得移不开眼睛。

    殷远山的视线在栗澄胸口多停留了几秒,而后挑了挑眉,站起身来。他让殷念岁和他并排站在床边,又示意栗澄过来舔鸡巴。

    父子俩穿着同样款式的深灰色子弹内裤,乍一眼看,那分量不分伯仲,但若非要较个输赢,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鸡儿还是爹的大,殷远山那一包即使是沉睡着,也是巨龙。

    栗澄膝行到床边,塌下腰找了个舒服的角度隔着内裤去舔男人的性器。他不敢怠慢了殷远山,手撑着床沿,努力仰着脖子够到男人的骄傲处,张嘴含住还在休憩中的大肉棒。

    棉质的布料含在嘴里有几分淡淡的咸,栗澄的鼻尖满是男人裆间淡淡的麝香味,他并不讨厌这股味道。这种气味越浓证明这人的性能力越强,肏起他的时候就越带劲和持久,让他不停高潮,攀至顶峰。

    殷远山不动如山,倒是一旁的殷念岁已经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栗澄用余光瞧过去,见少年的性器竟然光是看着他给殷远山口交就已经硬得龟头都探出了内裤,圆滚滚硬邦邦的一条,像是塞了一根棍子,龟头是淡粉色的,朝着栗澄这边探头探脑十分可爱。

    栗澄抬眼去看殷念岁,果真见到一张红得快要烧起来的脸。

    殷念岁脸烫得吓人,但目光却被栗澄牵着鼻子走。

    橙子老师是从下往上看向他的,眼睛又大又亮,像只纯良的小动物,无辜极了。但明明他的舌头这么粉,舔着爸爸大鸡巴的样子这么骚,简直,简直是来吸人精魄的狐狸精。

    殷念岁最是受不了栗澄这样看过来的眼神,可偏偏橙子老师像是故意逗他一般,嘴上伺候着父亲,眼神却始终停在自己身上,一时间他的手脚都不知道如何自处了,在父亲旁边夹着腿一副坐立难安的样子。

    栗澄的脖子快断了,嘴巴也因为长时间张到最大而酸痛,殷远山终于被完全舔硬了。

    紧身的布料包裹着男人天赋异禀的轮廓,粗犷得骇人。

    殷远山掀开最后这层布料,粗壮的阴茎不期然打在栗澄脸上,啪的一声,弹力太好,分量太大,抽得栗澄白豆腐一般的嫩脸一疼,上面就印上了一道淡淡的却又不容忽视的粗大红印。

    栗澄轻轻呜了一声,无措地看向男人,等待他的下一步指令。

    男人低沉的嗓音带了几分喑哑,他没有急着把大肉棒捅进栗澄的口腔里,反而退开了一步,对着儿子道:“小岁,你站过来。”

    殷念岁扯了扯内裤,不好意思地站到了父亲刚刚站着的位置,而殷远山已经站在一旁慢悠悠地撸管。

    栗澄对上殷念岁便游刃有余了许多。他帮少年扯开了内裤,大小可观的阴茎瞬间跳了出来,在空中不停晃动,拼命寻找存在感。

    栗澄嗔怪地觑了殷念岁一眼,像是在怪他长得太大了。

    少年被瞪了一眼,心中却更加欢喜,只觉得栗澄这一眼中全是脉脉的情,小鸡鸡不受他控制地弹动几下,性奋又激动,像是要直接跳进栗澄的嘴巴里去。

    栗澄扶住少年亢奋的阴茎,试探着用舌尖绕着龟头转动几周,然后才收起牙齿张嘴吞了进去。

    小橙子并没有做深喉,但是光是口腔中温软的触感和偏高的温度已经让殷念岁爽得找不着北,不一会儿马眼处就流出了前列腺液,然后又被栗澄和着唾液一起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