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远山好似真的只是帮儿子提前润滑扩张一下栗澄,他在栗澄身上发泄过一次之后便只围绕着殷念岁的屁股打转了,明显是对儿子的肉体更感兴趣。

    他这个年纪已经看过太多的美人,并不轻易为皮相所惑,反倒是殷念岁那一脸恨不得死在栗澄身上的样子让他有些吃味。憋着一口酸气,男人挺进的动作带上了惩罚意味,每一个戳刺动作都又疾又猛。

    殷念岁皮实耐操,爽得飞起,浪得没边。可怜了栗澄,被父子俩弄得泥泞不堪,摆出各种高难度的姿势迎合他们。

    一场性事结束后,小橙子像个被摔碎的BJD娃娃,倒在混满了不同体液的皱巴巴的床单上,出气多,进气少,恨不得就此长眠,离开这不值得的人间。

    差不多已经到了饭点,殷远山看着满是狼藉的房间,太阳穴隐隐发痛。

    放纵的代价......

    他随意捞了条干净的裤子穿上,走过去拍了拍殷念岁暴露在空气中被他玩得通红紧实有肉的屁股,语气中带着他自己都难以察觉的宠溺:“小岁,乖,自己去清理一下,我去做饭。”

    殷念岁半个身子压着栗澄,性器还埋在栗澄体内,哼哼唧唧撒娇不愿意起来,被男人半搂半抱哄着进了浴室。

    水声哗哗响起,是栗澄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既象征着约炮的开始又代表着约炮的结束。栗澄静静地躺在床上,身体因情热而燃烧起来的温度随着激情退却而降低,浸湿后的床单格外的冷,浑身所有的力气只够他蜷缩起来,抱紧自己。

    “橙子老师。”殷念岁不知什么时候出来了,见到栗澄一动不动躺在大床上孤独的背影,心脏有一瞬间被无形的手揪紧了。

    他放缓语气似是怕惊扰了栗澄,“橙子老师,要不要先去洗个澡再睡。爸爸说那个留在身体里太久了会肚子痛,刚刚......”殷念岁挠挠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说下去,刚刚他可是一滴不漏地全灌进栗澄身体中了。

    殷念岁像只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在栗澄耳边说个不停,栗澄勉强睁开眼,只见少年光着上半身,紧实的肌肉恰如其分地分布在该长的地方,胸肌上还留着几个牙印,大小不一。小的那个该是自己情动时留下的,大的那几个覆盖在小的那个周围,应该是殷远山吃醋盖上去的。

    年轻真好!明明少年也没少挨肏,但只冲个澡的功夫,就又活蹦乱跳满血复活了,而自己却像是行将就木的老年人,一身老骨头像是被打断后重新拼接起来的一样,挪一下就疼。

    栗澄全然忘记自己也是个少年,只比殷念岁大了一岁。他努力挣扎着撑起身子,殷念岁立马屁颠屁颠地递上自己的新T恤,“橙子老师你穿我的衣服吧!”

    栗澄看着少年亮晶晶的黑眼睛,无法拒绝接过来套上,“可以帮我把另一个浴室里面的衣服拿过来吗?”

    “当然可以。”殷念岁特别乐意被栗澄使唤,闻言啪嗒啪嗒往外跑,不知道怎么扯到了身后使用过度的地方,斯哈斯哈一边痛吟还一边回过头给栗澄一个羞赧的笑脸。

    栗澄回了一个笑容,见人走远了,才抖着腿下床。他把体内的液体排到马桶中,也不知道被内射了几次,精液被射得很深,流不干净一般,每当栗澄抬起屁股想要起身的时候,新的一股精液便会在重力作用下慢慢滑出来。

    栗澄暗暗使力,肠道在一阵蠕动后果然又吐出一小团白色的液体。

    等栗澄出去的时候,后背又出了一层汗,殷念岁已经坐在床上等着他了,栗澄的衣物被折叠得没有一丝皱褶,静静地放在少年身边。

    栗澄换上自己的衣服,殷念岁觉得有些可惜,他喜欢看橙子老师缩在自己宽大的T恤中,小小的一只,很可爱。

    “那......我就先回去了。”栗澄对上少年专注的视线,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

    “啊?橙子老师不一起吃晚饭吗?爸爸的厨艺很棒,老师吃了饭再走吧!”殷念岁有些着急地挽留着栗澄。

    房门并没有关严实,隐约可以听到厨房那边传来的动静。一阵有力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房门被叩响,殷远山打开房门,看到栗澄还在房内有些惊讶。

    “小岁,出来吃饭吧。”说完又看向栗澄,“钱我已经打过去了,你......”男人明显没有留栗澄吃饭的意思。

    “我还有事,先走了。”栗澄的脸有些红,殷远山那句话的意思无异于在说交易已经结束,你可以滚了。他不是个不识趣的人,刚才大概是被好闻的饭菜香迷了心智,才会恬不知耻地考虑要不要留下来一起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