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澄没有反驳,垂着眼在心里吐槽:这人真的好自恋。

    赵希宽抱着人去了另一个浴室,比普通家庭的客厅还大,巨大的大理石台面被收拾得一尘不染没有半点水渍,在灯光的折射下整个卫浴间亮堂得快要闪瞎栗澄的眼睛。

    男人将栗澄放到台面上,栗澄被冰得身体一抖,蜷缩着脚趾有些不知所措。

    “别乱动,摔下来我可不负责。”赵希宽扒开栗澄因为没有安全感而并在一起的双腿。

    刚刚被操过的穴口沾着些不明液体,泛着不可言说的淫靡,湿红的穴肉在男人的注视下不自觉翕动,勾着人往更深处探索。

    赵希宽将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被肏得松软的小穴轻松容纳进两指,他微微用力撑开两指,穴口立马瑟缩了一下,积在里面的精液顺势淌了出来。从男人的视角看去,能看到白色液体流经肉红的媚肉然后再缓缓溢出,将栗澄整个屁股都弄得湿淋淋的。

    男人拈起几根被淫液浸润后黏在一起的阴毛扯了扯。

    栗澄吃痛抽气,身体往男人的方向挪了挪。

    “你怎么不脱毛?你们做下面的不都脱毛吗?”赵希宽真诚的发问。之前遇到的男孩大多都是用身体取悦男人的骚零,不仅脱毛还做私密护理和漂白。他睡过的男生不算多,还以为所有的小受都这样呢。

    栗澄被问得脸色发白,敛着眸子没有说话,张开的腿悄悄并拢来,也不管男人的手指会不会被夹到。虽然他性经验不少,但是一直以来他都是独来独往的。除了外表漂亮得过分,栗澄身上没有半分娘气,外人也很难从他的行为举止间看出他是不是个同性恋。

    其实赵希宽这么说还挺不公道的,栗澄属于天生毛发稀疏的那类人,青春发育期随着性激素的分泌在阴囊和阴茎根部稀疏地生长了一些,直到现在他的阴毛也很细软,薄薄一层覆在性器根部,看着并不明显。

    男人突兀的问题让栗澄想起他其实脱过一次毛,只不过那并不是一段愉快的回忆。

    栗澄刚决定做少爷时,梁经理就请了帝豪的调教老师关照一下他。调教师让栗澄脱光了衣服一寸一寸仔细检查身体,还让他摆出各种姿势试探他的柔软度。

    调教师对栗澄的身段很满意,末了带了栗澄去了一个房间,那是栗澄第一次接触激光脱毛。他光着下半身躺在床上,像一个临产的孕妇分开双腿将自己的私密部位曝光在别人的视线中,莫名的羞耻。

    栗澄至今还记得刮刀在三角区刮动时心中被无限放大的紧张以及冷凝胶落到皮肤上时那种令人起鸡皮疙瘩的冰凉触感,然后便是剧烈的疼。在自己最敏感的部位,痛觉似乎被放大了一百倍。仪器滑动间,皮肤像是要烧起来似的,像是有人在剥自己的皮,很疼。

    栗澄还记得调教老师对他说,“你天生体毛轻,但是男人嘛,视觉动物,他们自己毛孔粗大,胡子邋遢,却希望身下的人是完美无瑕的。”

    在那之后栗澄有很长一段时间下身光秃秃的,直到现在重新长出来的毛发也是稀稀落落颜色浅淡。

    栗澄下意识望向赵希宽的下半身,男人裤头拉链半开,浓密粗硬的阴毛野蛮生长,一直蔓延至腹肌下方。

    赵希宽似乎察觉到了栗澄的目光,大方地褪下裤头,语气里还带着几分显摆,“怎么样?Man不Man?是不是很性感?都说毛越多在床上就越猛,我猛不猛?”

    男人凑到栗澄面前求表扬。

    栗澄被男人的双标哽到,但还是点了点头。

    “啊,你等等!我去拿一个东西。”赵希宽突然想到什么,走到一旁的柜子前,将所有的抽屉都翻了一通,终于找到了她前女友留在这里的脱毛仪。

    栗澄看到男人手中的仪器,心里涌现一股不祥的感觉。上一个男人拿着一堆东西过来后,他的胸口就多了一对乳钉。

    “这是我前女......呃就一个朋友留下的,咱们来玩玩。”赵希宽脸上露出一股兴奋的表情,栗澄就像是他新得到的玩具,想怎么玩都由他说了算。

    “我,我害怕。”栗澄楚楚可怜望向男人,甚至眼泪都在眼眶打转,企图装柔弱博取男人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