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栗澄是被肏醒的,他睁开眼就看到不断晃动的天花板,连带着胃都被撞得不是很舒服,他强忍着干呕,想要扒开身上的臭男人。

    黄汉生遇上栗澄还真的是枯木逢生了,感觉吃了十瓶伟哥也不过如此了,身上有使不完的劲,光是看着小橙子的睡颜,他就能硬。他是个无奸不商的生意人,压榨每一分剩余价值是刻在骨子里的,所以一大早他就撸起袖子开干了。

    “斯哈,小橙子,亲亲橙子,你怎么这么香!啊?嗯哼,你夹得哥哥好爽啊!我是不是你第一个男人,哈啊,好舒服,小骚逼好紧。”栗澄被顶得有些反胃,身上的男人还非常痴汉地舔他,但他却使不上劲,身体像被卡车碾过一样,鬼知道这人昨天做了几次。

    栗澄心理上像被癞蛤蟆舔了一样浑身发毛,但身体却诚实地配合着,大肉棒退出去的时候骚穴使出浑身解数挽留,大肉棒捣进来的时候,骚穴又乖顺地软成一滩轻易地让肉棒顶到穴心。栗澄被肏得又痛又爽,前端射无可射的阴茎半硬,铃口溢出几滴浊液,挂在蘑菇头上,被黄汉生粗粝的拇指一把抹开,栗澄被突如其来的这一下爽得失声尖叫。

    黄汉生见栗澄醒了,还被自己操得大叫,越发自鸣得意起来,使出十八般武艺把怀里的宝贝伺候好,他不断地叫着宝贝橙子,亲亲橙子,一边加快速度,身上有些松弛的肉乱颤一通,微微翘起的龟头像是要把栗澄的G点顶烂。

    栗澄受不了得抓紧床单,他细腰拱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双目失神,眼角飞红,身体颤了几颤,射出淅淅沥沥的精液,一些溅到了自己身上,一些散落在床单上,还有一些或许是飞溅到了男人身上。

    男人也到了极限,大吼几声又尽数交待在栗澄肠道里,激得栗澄又抖了几抖。

    “宝贝,你真厉害,哥太稀罕你了。”黄汉生脱力地压在栗澄身上,想要去亲栗澄的嘴,被栗澄嫌弃地偏头躲过。他讪笑几声,刚刚被美人喂饱,也不恼,转而去嘬栗澄胸前两粒樱乳,连啃带咬地,把栗澄疼得嘤咛,然后奸诈地瞅准机会又把臭舌头伸进去好一通造作。

    栗澄气得要咬人,却被捏住了下巴,还被灌了一大口口水,他用水晶晶的大眼睛瞪着身上的臭男人,却又不知道戳到了对方什么萌点,还在他体内的性器又重新硬了起来,男人又开启了新一轮的征伐。栗澄这下是真的委屈的哭了,晶莹的泪珠大颗大颗从眼角滚落,又砸在床单上,消失不见。

    一直到了退房时间男人才肯放过他,栗澄简单地去浴室清理了一下自己,黄汉生想跟进来,被栗澄反锁在门外。

    明明冲洗了很久,后穴黏腻的感觉还是没有消失,栗澄忍着羞愤和不堪,抠弄了很久才勉强把精液导出。

    “小橙子,哥送你回去。你是哪个学校的?”栗澄冰冷着脸不理人,他真的是一刻都不想再和眼前这男人有交集,任由男人狗腿地跟着身后嘘寒问暖,橙子长橙子短。栗澄招手叫了辆出租车就扬长而去了。

    坐进车里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男人拉黑了。

    大概是双腿被掰开太长时间了,栗澄总感觉合不拢腿,连带着走路的姿势也很奇怪,幸好现在是半下午,路上没什么人,栗澄回到寝室的时候室友都不在,他把自己的衣服裤子连带着内裤都扔进了垃圾桶里,又进了浴室打算仔仔细细地再洗一遍身体。他总感觉身上还留着那个老男人的口水味。

    秦书澈回寝室的时候天将将暗了下来,他拿着外卖哼着歌心情很不错,今天晚上不用训练,已经和朋友约好开黑了。只是当他打开灯的时候才发现寝室里还有个人。

    栗澄缩在被子里小小一团,似乎是陷入了沉睡中。

    秦书澈不由放轻了手脚,怕把人吵醒了。他心里很奇怪,栗澄这个点怎么不去吃饭还在睡觉。这样想着就看了眼栗澄的垃圾桶想找找有没有外卖盒。然后就看到了几件干净的衣服躺在垃圾桶里,甚至还有一条纯白的三角内裤。他心里的疑惑更加深了。

    正在此时,栗澄嘤咛了几声,叫得秦书澈心跳都错了一拍,这声音和他梦中的声音简直是一模一样,勾得他浑身酥麻。等他回过神来,才犹疑着推了推那一小团。

    栗澄又哼唧了几声,还是没有醒过来。秦书澈仗着自己的身高优势,把栗澄的小脸从被子里挖了出来,才看到栗澄满脸酡红,像是发了烧,整个人还魇在梦境里,皱着秀挺的眉毛,看得出来很是不好受。

    这下秦书澈彻底急了,他依稀记得他妈给他塞了个小药箱,翻箱倒柜地开始找温度计和药。一量还真的38.5度,他小心地把栗澄扶起来,想要带他去医务室挂水。

    栗澄迷迷瞪瞪地醒了过来,眼里满是水雾,巴巴地看着秦书澈,声音都比平时软了不少,“我没事,吃点药就好了。”

    秦书澈被栗澄那一眼整得破防了,满心都是怜爱,下床拿了热水和药喂着人吃下了,然后把人严严实实地塞进被子里,绞了湿毛巾敷在栗澄的额上。

    等快10点的时候另外两个室友回来了,正好碰上秦书澈下楼给栗澄买粥去,他们和栗澄的关系一般,只客套地关心了几句就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秦书澈特意去了学校附近的一家砂锅粥,他看到栗澄点过几次外卖,应该还挺喜欢吃的,等他拿着粥回来正好看到栗澄颤颤巍巍地爬下来。

    “怎么下来了?”秦书澈几步冲了上去,虚虚扶住栗澄的腰,生怕人没踩稳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