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程久,一刹那也被这个答案弄得失了言语。

    男人出乎意料的坦然,又惊人的坚定,见他不答,竟又把目光转了回来,重复道:

    “不要玉势,要你。”

    他本能地不愿意再经历那样的耻辱,于是他下意识地选择了引诱自己的同谋,他卑劣地希冀对方也能像他一样泥足深陷,再也不能用旁观者的姿态俯视他。

    尽管这种心态,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程久果然被诱惑到了。

    听到第一个“要你”时他已乱了分寸,心绪浮动时又猝不及防地听到第二遍,简直整个人都呆住了,心跳快得不可思议,每一下都像是要从胸腔里跳出来,把胸骨都撞得隐隐作痛。

    他反复告诫自己不要多想,用尽了全部的自制力才把不该说的话咽回肚子里,只在心里像个偷到糖吃的孩子一样,默默地回味着那来之不易的一口甜。

    他再次庆幸自己有张摆不出表情的脸,这使他至少维持住了表面上的镇定。然后他说:“好。”

    他低着头把霜迟的腿折了起来,刻意避开了和对方的视线接触,因为他怕自己再多看师尊一眼,就要失控地去吻他了。

    他的手指又摸到了那个生涩的地方,男人僵硬了一下,很快又强迫自己放松下来。

    程久没错过他这轻微的变化,心里又热了一分,把身体挤进他腿间,手指沾了雌穴的湿滑黏液,在那紧闭的入口打着圈地揉按,承诺般地安抚说:

    “我会让师尊舒服的。”

    “嗯。”霜迟又沉默了下去,安静地任他施为。

    在他的刻意配合下,这一回程久很轻松地就把那紧涩的入口揉软了,他用指腹按了按,确认那里已足够柔软,这才小心翼翼地将手指挤了进去。

    很紧。

    他忍不住看了师尊一眼。

    霜迟道:“不必看我,你弄便是。”

    师尊一再的退让无疑是对程久自制力的巨大考验。他控制不住地把手指进得更深,两个指节都进去了,停了停,等男人稍微适应了一点,便试探着转动手指,在火热的内壁按压、摩挲了起来。

    敏感的粘膜被异物触碰的感觉并不好受,那里又不似雌穴会出水,被触摸的感觉就越发怪异。霜迟忍耐了半晌,终于还是忍不住皱着眉道:

    “小久,你到底在……唔!”

    他的尾音忽然变了调,发出了一声颤抖的呻吟。

    ……方才那是什么?

    这时,程久又确认似的在那里按了一下。那种过电般的刺激再次袭来,霜迟身体猛地一抖,咬牙把到了嘴边的吟叫吞入腹中,脸庞又开始升温。

    程久轻舒了口气,对准了那块嫩肉碾压揉按起来,指尖频频挠过那个敏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