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产子在普通人眼里毕竟惊世骇俗,程久不欲声张,到了霜迟怀孕六个月时,便安排了一个秀才暂且顶替自己的位置,托词带着霜迟搬去了另一处住宅。

    一同带去的,还有狗。

    新家是府城中的一座三进院落,地段好,也安静。程久先遣了化身过去,把里里外外都拾掇一遍,瞅着是一个家应有的样子了,才领了霜迟过去。

    直待了大半年。

    他们没请佣人,有什么事皆有化身去办,程久本尊则一天到晚都陪在霜迟身边。他原是一番好意,但随着月份增大,这份心意就让霜迟有些尴尬的困扰。

    近来他的胸脯涨得愈发的大了,连乳头都时时刻刻地硬挺着,走动时顶着衣料来回摩擦,个中刺痒滋味,简直难以形容。除此之外,更是伴随着乳房难以启齿的胀痛。

    他粗通医理,知晓这是乳道不通乳汁淤积之故。只是身为一个男人,他对这种事毕竟觉得羞耻,下意识地不愿叫程久知晓。原本打算找个时间自己按摩一番就是,等来等去却始终找不到合适的时机,这才惊觉他和程久究竟有多“形影不离”,只怕寻常的新婚小夫妻,都没有他们这样黏糊的。

    他们又开始禁欲,这次连舔穴都少有。程久不敢跟他亲热,拥抱和亲吻都是浅尝辄止,因此竟没能第一时间察觉他的异样。

    是有一晚,程久把他抱在怀里亲吻,中途忽听他闷闷地哼了一声,那声音里竟有抑制不住的痛楚之意。他还以为自己不小心压迫到了他的肚子,连忙松开,却见他捂着胸口轻轻吸气,眉宇微蹙,脸庞却有些不明显的羞窘的薄红。

    他念头转得极快,立刻想到了什么,伸手去解他的衣裳,被男人一把抓住,不许他动。

    程久心中莞尔,凑过去亲亲他发烫的脸颊,轻声道:“让我看看,嗯?”

    霜迟看他一眼,知道再瞒他不住,无奈地松了手,头偏向一边,脸更红了。

    单薄的衣襟敞开,那两团本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圆乳便彻底暴露在暖黄的灯光之下,奶头未经人碰就已充血发硬,像两粒熟过头的浆果,颜色甚至有些发紫,高高挺耸在饱满的胸脯上,仿佛稍微用点力,就会被挤破皮,流出腥甜的汁。

    就连乳晕,都比之前大了一圈。

    程久被这猝然跃入眼帘的春光刺激得呼吸都是一乱,好容易才压下心头不该有的涟漪,手掌覆住一只奶子轻轻揉捏,果然便感到那乳肉不如从前绵软娇嫩,似是有硬块裹在里头。

    过了这些时候,那胀痛已变得难忍起来。被他这样一捏,霜迟虽未出声,神情却不免有些变化。程久将人抱到腿上,双手穿过腋下把那两团乳肉都抓握在掌中,掌心微微发热,控制着力度在那涨大的乳肉上缓缓按揉,一点一点把郁结的硬块推开,眼睛自作主张,直勾勾地盯着师尊的奶子,道:

    “怎么涨奶了也不告诉我?”

    声音已有些哑了。

    霜迟一声不吭地靠在他肩上,胀痛的乳团被炙热的手掌整个包裹住揉捏的感觉相当怪异,痛当然是痛的,却又似乎不仅仅是痛而已……而比起疼痛更让他坐立难安的,却是程久此刻正在勃起、抵着他臀部的勃长之物。

    等程久耐心地把淤积的硬块揉散,霜迟的胸乳是软了,他胯下阴茎,也已彻底硬了。

    气氛莫名变得潮湿闷热,霜迟坐在他腿上,那股无法形容的疼痛淡了,他的身躯却还僵硬着。

    程久的双掌也还停留在他的双乳上,托着颇有些分量的奶子掂了掂,严重心不在焉地低声问:

    “还疼吗?”

    湿热的鼻息扑在后颈,惹得霜迟敏感地一颤,面红耳赤地按住他逐渐不规矩的手,闭着眼睛答:“不疼了。”

    程久就“嗯”一声,手还是没松开,爱不忍释地抓着他的奶子慢慢揉捏,片刻后拇指抵着涨紫的奶头拨弄了两下,霜迟便觉奶尖一热,一两滴米黄色的汁液慢慢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