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十九倒是很坐的住吗。”欧阳淮森一手执着扇子,一边踱步不紧不慢的走近大厅。

    欧阳淮煜端起身边的茶杯浅浅喝了一口,不理会来人的调侃,。眼神幽深:“我着急有什么用?她终究是为了旁的男人将自己送进大牢,七哥,你说我是不是很可笑?”

    一开始就将人放心心中,小心翼翼的呵护着,后来也接受了她是重新活过来的荒谬的事情,到头来,他在她心中算什么?

    “心中如此苦闷,小十九为何不饮酒?”端起他手边的茶杯,放在鼻子前边闻了闻,又放下。

    苦笑一声:“有什么用?醉了还是会清醒,清醒的痛苦也不能减少分毫,七哥,我是不是就是个笑话?”自嘲的说着。

    欧阳淮森叹口气:“小十九,你这样七哥看着心里不舒服。”

    他们熟识的人里头哪一个不知道小十九对着这个女子已经掏心掏肺,恨不得将自己的心掏出来让她瞧瞧是不是整颗心装的都是她,可是没有人能看见夏知雪的内心,她心里的长大总是让人看不清楚。

    欧阳淮煜站起来,看着外头:“如今她放走了朝廷要犯,你说我要怎么保她?”他心里嫉妒,嫉妒白云龙才与她熟悉这几天,就能让她为他做到如此的地步,那自己呢?他算什么?

    越想越气,推开挡在身前的欧阳怀森就想要跑出去。

    还好欧阳淮森眼疾手快的将人拉住:“你去做什么?小十九,你门之间的关系走到这一步容易吗?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欧阳淮煜扭头,眼睛猩红:“七哥,我只是想要见见她。”

    人人都想要得到爱,可是爱又带给人了什么?欧阳淮森看着小十九的样子好似看到了另一个执着的人。皇室的悲剧一斤发生在他身上了,小十九还年轻怎么能让他重蹈覆辙?

    ……

    “夏知雪有人看你。”牢头走过来打开牢房的锁,而后一个一身黑衣的人走了进来。

    “你是?”夏知雪一只手在身旁攥紧。她心里想要眼前的人就是心里想的那个,又不想要他是。

    那人一声不吭的掀开头上的帽子,一个熟悉的面孔呈现在夏知雪面上。

    “王爷?”夏知雪瞪大眼睛:“你怎么来了?”

    “我来见见我的未嫁娘最后一面。”欧阳怀森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夏知雪对着他是有愧疚的:“我是不是又给你添麻烦了?”

    不在意的在牢房里的床板前坐下,欧阳淮森撇撇嘴:“这床这么硬,你怎么睡?”

    “习惯就行了,我皮糙肉厚的,王爷比我金贵。”夏知雪坐在他身边,看着他:“我这次是不是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夏知雪,你可知你犯了多大的罪?你这次得罪的不是什么虾兵蟹将,是皇上,我皇兄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不过,只要是你做了一点儿对国家不利的的事情,你就别想活着出去。”欧阳淮森叹口气,接着说道:“知道你脸上写着什么嘛?”

    “什么?”下意识的抬起手摸摸脸,夏知雪不解:“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欧阳淮森笑了笑:“你脸上写着,怎么不是他?”蛋疼

    夏知雪擦脸的动作微微一顿,而后恢复如常:“我不知道王爷在说什么。知雪自知这件事情已经犯了龙眼,死不足惜,可是知雪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