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郡主不想解释也罢。”刘宇收了自己的扇子,“毕竟官大一级压死人,对吧?”

    欧阳青青不应,甩袖离开。

    一趟再是一无所获。

    此次蛮人终是开始动真格,几支奇袭部队趁着熟悉那一片的山势,将骆礼成的一路人马打得落花流水。

    前线来报,骆礼成身受重伤。

    几场仗下来,骆礼成事第一次受伤,一个人躺在营帐之中,据说是下床都困难。

    皇帝对骆礼成重视,得知事情后,连着向边疆送去几批大夫,医术各有专攻。

    欧阳青青从被抓包后一直谎称重病,谁来都不见,只有咏雪知,她是为了躲一清净。

    “姑娘,早膳来了。”咏雪将瓷碗搁在桌上,“今天膳房里给熬了养生粥。”

    “有心了。”欧阳青青从帘帐后走出,在木椅上做定,盛了一口粥,却不食。

    咏雪有些奇怪:“粥不和胃口吗?”

    “也不是。”欧阳青青把勺子放下,淡淡地转头,“边疆除了骆礼成受重伤之外,还有没有其他消息传来。”

    “这倒是没听说过,骆驸马的身体好坏也没有一个准声传来,蛮人进攻的消息却是常有听到。”

    咏雪回答,脸上忽然闪过调侃的之色:“姑娘你是在担心驸马爷?前不久驸马爷在的时候还一脸无所谓呢,出事情之后又知道担心了。”

    “咏雪。”欧阳青青难见的严肃,“话不要太多,骆礼成的事情少和我提。”

    “知……知道了姑娘。”咏雪及时停住自己喋喋不休的嘴。

    傍晚,皇帝将欧阳青青召进宫。

    来报的太监没有言明,但欧阳青青已经知晓是怎么一会事情。

    欧阳青青走过宫前的玉砌阶梯,跨过门槛,进到皇帝的书房之中。

    皇帝很忙,案前的奏折堆叠有如山高。

    见着欧阳青青,他挤出笑:“青青,坐吧。”

    “皇叔。”欧阳青青向皇帝点头,“您此番找青青前来是为了驸马爷?”

    “青青果真是冰雪聪明。”皇帝夸赞道,“眼下朕还未言明,你就给猜中了个大概。”

    “据前线的大夫来报,骆驸马的身体如今已不见得乐观,能撑过这几天就相安无事,撑不过一条命断然是要归西的。”

    “朕知道你因为孩子的事情对他心里还有怨。但夫妻一场哪里还有隔夜仇的,礼成他虽然不讲,朕也知道他定然是想着你能去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