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命官又何妨,只要是叛国的人,我见一个杀一个。”骆礼成冷冷的说。

    他眼中露着忠毅,听起来似乎确有那么一回事,然皇帝没有忽略他最深处的一抹得逞。

    “你何来证据说他叛国?”皇帝冷哼,“你空口说白话,这里又没有证人,若是要朕裁决也很难啊。”

    禁卫军已经一窝蜂地拥上来,他们拉开自己手上的刀,直接指向最中央的骆礼成。

    皇帝从高位上走下来,面无表情:“做人做事凡都是讲一个证据,没有证据如何立足?”

    “臣亲眼看到的便是证据。”骆礼成还是嘴硬,“皇上你不信就罢了,反正杀了李清风,我心中并无丝毫悔恨,皇上若还是不相信,那我也只能上证据了。”

    他一挥手,一群人从四周蜂拥而至,直接将那些禁卫军全都阻挡在外。

    上来的那一批人中有中原的也有其他地方的,脸上都散着阴狠,长长的刀指着众人。

    在座的都是一些文官,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大场面,一个个的都开始慌张。

    欧阳怀煜拉住夏知雪,死死地抿住嘴唇。

    骆礼成看架势是要逼宫叛乱了。

    “骆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皇帝皱着眉头,他压下自己眼底的慌张,“皇宫岂是你能胡来的地方?”

    “臣有没有胡来,皇上你一人说了怎么能算。”骆礼成笑了,他很是无所谓,“这只不过是用来保护我的人罢,臣斩下李清风的头颅,断然是会引得一群人不快。”

    骆礼成给自己找了一个很体面的理由。

    人都是惜命的,特别是一些高官更是如此,随随便便出个门,身旁都要带无数的护卫,暗中更是有数不清的暗卫。

    斩下李清风的头颅那么一件大胆的事情,肯定是会招来很多人的不爽。

    骆礼成这样子做似乎没有错。

    他在文武百官之中本来就有很大的影响力,这下子又说出一个很恰当的理由,自然没有人来刁难他。

    皇帝同样沉默不语,他比了个手势,欧阳怀煜正好全数看在眼中。

    “我们先走。”欧阳怀煜低声,“骆礼成等一下的目标很可能就是我们,只要我们走了,他不会对皇宫里的人怎么样。”

    骆礼成现在如果大胆的想要谋权篡位,那他的命肯定是保不住了。

    一个聪明的人在这时候肯定会有自己的抉择。

    夏知雪颔首,和欧阳怀煜离开。

    看见两抹身影在自己眼中齐齐消失,皇帝嘴角无声息的就是一抹笑容。

    “之前是朕误会你了,既然现在还误会也已经解开,骆爱卿为何不让你的那几个侍卫退下?”当地指了指围在禁卫军旁边的那个人,“李清风虽然叛国,但他手下的其他将士都忠心耿耿,你可还有什么不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