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件呈了上去,皇帝草草看过几封信件,单手打开布块,里面是一小块木头疙瘩。

    看见此物,醉酒醉的厉害的皇帝眨眼睛醉意消去眼底大放光彩,开了口:“翼王马明堂谋反之罪,罪责当诛,念其祖上功德,贬为庶民,发配边疆。”

    殿中一片哗然,那孟平侯的酒盏脱手滚落在地,铛啷啷晃了七八圈。

    马明堂大势已去,眼中突露凶光,口不择言道:“皇上,臣冤枉啊,是程岚和白景勾结栽赃,臣对皇上忠心耿耿,程岚,本王留你在手下二十年,你就是这么报答本王的......”

    “臣冤枉啊--”

    百官讶然,谁能料到欺霸朝廷多年的翼王一朝去势,就在半炷香前,这位手握重兵的翼王爷还企图以兵权向皇帝施压。半炷香后,有道是登高必跌重,边疆苦寒地,生尚不如死。

    众人不知,那程岚是马名堂的心腹,翼王府凡贵重之物藏于暗阁。这虎符被马名堂藏得颇深,程岚花了二十年摸清虎符的藏身处,到底为他人做了嫁衣。

    殿中大乱,‘程岚’与白景眼神相交后,便借机退到一旁,抬手按了按发际处,小声嘟囔道:“金大头这个半吊子,手艺不行啊,总贴不住.....”

    同一时刻的安王府,金大头躺在床上翻着话本子,忽地打了个喷嚏,他揉揉鼻子,自言自语道:“有人骂我,十有八九是白贤那小子。”

    风波过去,百官陆陆续续并胆战心惊的离了宫。

    消息传去望月台,戏台班底都准备就绪,这王胖子一听翼王府大势已去,满门流放,当时就气背了过去。

    出宫的路上,十步一盏灯,和着月光照的一条长道四下通亮。

    百里昊几人碍到最后,路上几人并肩走着。

    黄花郎抬头看了眼天上圆月,再三思量后开了口:“殿下,我有一事要说。”

    百里昊道:“直说。”

    “好。”黄花郎又抬头看了眼天上圆月,道:“此前我与小宋返京途中,得神风堂一位名号叫做楼燕的姑娘护佑,楼燕姑娘武艺高强,若不是她出手,我等恐没命回到京城。”

    百里昊颔首,道:“那位楼燕姑娘现在何处,当要重重答谢。”

    边上的宋丁结道:“殿下,江湖义士不拘小节,在护送臣等回京后,楼燕姑娘师徒三人就已辞别,不知去处。”

    黄花郎说道:“殿下,值得一提的是那位楼燕姑娘与太子府的相貌极为相像,普天之下两个人的容貌能那般相像,实在稀罕。”

    百里昊听罢停下步子,四周过于寂静,衬得他呼吸声粗重了些。

    一路走来没开口的染竹问道:“那位楼燕姑娘是不是有一把长剑,剑身刻有状如衰草的纹路?”

    “不错。”黄花郎道:“那晚杀退敌人后,安王府近卫星纪曾和楼燕姑娘有过交谈,得知那把剑名青要,剑身所刻为荀草纹路,是江湖上排名第一的兵器。”

    几人停在一处。

    染竹道:“如此,我与那位楼燕姑娘打过交道,论相貌,比不上太子妃的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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