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临一言不发,眼底的欲色渐深。

    直到傅乔发觉她的腿弯处似乎被什么东西一下一下的拍打着。

    才回过神来。

    乖乖,这个鲛人的鱼尾出来了呀。

    “哈……?你不是不肯给朕看你的尾巴么?现在自己跑出来了?搞什么啊?”

    傅乔打趣他。

    也许是夜晚的月色太过朦胧,她并未察觉他不同与往日的清冷淡漠。

    甚至,带着点深刻的野性。

    未被驯服的野性。

    彼时,鲛人的鱼尾拍打的更激烈了,一下,一下很是急促。

    傅乔不得已掌起灯。

    这才一窥全貌。

    那个自称是来西海为质的男人,大半夜的,爬上她的龙榻。

    带着一条鱼尾来凑近,不容她离开半分。

    男人禁锢着她的腰际,手指的力道越收越紧。

    傅乔反而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眼前的男人一条通身冷白泛蓝的鳞尾,如此吸引人的光泽,却偏偏,抵着她的腿弯。

    似乎永不止歇。

    傅乔从未见过有人可以集圣洁与欲色于一身。

    男人浑身冷白圣洁到不容人近观。

    可他眼底的欲色却深刻而浓烈,又洁又欲。

    傅乔仔细的看了他一会。

    红唇忍不住啧了声,“昂,少主,好像后殿离朕的正殿是挺近的,所以你就来找朕了?”

    慕临凑近她的耳际,并不回答她,薄凉的唇齿咬了一下。

    又似乎动作熟练的接着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