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生一连两天都没给老妈打电话,老爸就更不用说了。

    现在这种情况,他可不敢让他们知道,也无法向他们解释。

    再说自己也算是个大人了吧,不能有什么事都要向他们坦白。

    总之,电话一来,报喜不报忧就对了。

    他坐在病床前这样想着,不觉握紧了喜夜冰凉的小爪子,在到达适可而止的力度时又放松下来,像是在玩弄猫咪的肉垫一样爱不释手。

    当然……

    喜夜已经睡着了,想必已经精疲力尽了吧。

    这家伙在被送往医院时一直在抗拒他,但是她全然无力挣扎。

    但是……

    这双猫爪子却是格外有劲。

    月生龇牙咧嘴地脱下衣服卷起袖子一看,臂膀已经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了。

    没错,都是喜夜抓的。

    她越抓得用力他就抱得越紧,抱得越紧她就越抓得用力,如此僵持着直到自己失去了意识,只能像个玩偶似的疲软下来,躺在怀里乖乖就范了。

    何必呢?

    他就那么坏吗?

    ……

    月生越想越咬牙切齿,恨不得再把这家伙抱在怀里,为所欲为地ra一遍才感觉到畅快。

    嘤嘤嘤,可疼死个人了……

    幸好这间病房没有其他人,不然月生真不知道自己该有多窘迫。

    当然,这样他在喜夜面前也能无所顾忌了,也不必担心喜夜受到打扰。

    两个人,做什么都很方便……

    而命运,似乎就这样仓促而又惊奇地将他和她牵连在一起了。

    话说,喜夜真的是为了索要他胸前的铃铛才找上门来的吗?

    月生把玩着这个跟随于他将近20年的铃铛,不禁疑惑不已。

    这铃铛虽然对他个人来说意义非凡,但是怎么看都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东西,扔在大街上都没人要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