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试了一天,白文心也没能见到向宇的人,不禁有些气恼。

    “一下课就往男厕所跑,死都不出来,他这是想故意避开我们吗?”

    琴房里,动气后的白文心恨恨踹向桌子,可怜的桌腿不幸折了一条。

    白文心仍有不满,还在尽情发泄。该遭殃的一个都逃不过。她不明白,以自己的姿色,按照正常男性思维来说,面对追求,不该是感激涕零,主动献上自己的一切吗?

    反观向宇的反应,竟然……跑了?

    若不是邵美云将钢琴护住,产自上个世纪,也曾经辉煌过的老物件恐怕要难以善终。

    始终保持理智的柳盈盈陷入沉默,不安地把玩着自己的手链。

    经过几番犹豫,才开口询问邵美云:“我们的行为是不是被他讨厌了?”

    如果不是,向宇为什么要躲着?

    目前的情况来说,只有这种可能。

    邵美云一脸“你总算想明白了”的表情,她慵懒地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才说:“换位思考下,倘若你们的正常生活被两个锲而不舍的男孩持续干扰,你们会怎么想?”

    捏着拳头的白文心抢答:“当然是打爆他们的狗头了!”

    耸耸肩,邵美云又一脸“你看吧”的表情。

    柳盈盈不悦地瞥了白文心一眼,默默地垂下头去思考。

    察觉到自己的行为不亚于自赏耳光,白文心干咳一声,为了挽尊,隆重宣布道:“我正打算采用他喜欢的方式展开热烈的追求呢。”

    说完,她提上自己的东西潇洒离去,丝毫不去考虑自己造成的残局该如何收拾。

    柳盈盈跟邵美云都默默承担起收拾烂摊子的工作,可怜的桌子经她们一扶,反而轰然倒塌。

    望着满地狼藉,柳盈盈喃喃道:“文心是不是有什么计划?”

    邵美云继续忙碌着,不经意间说道:“应该是吧,刚刚我见她鬼鬼祟祟的,好像正跟高二五班的班长串通什么。”

    “高二五班的班长?”

    努力搜索记忆,柳盈盈实在无法将这个职务跟其中一张面孔组合在一起。

    简单来说,她不记得有这么一个人。

    “是不是很有压力?反正我是不懂你们的心思?”邵美云摊开两只手,表达自己的无语。

    柳盈盈脸红了,嘀咕一句:“等你以后喜欢上一个男孩子,会明白我的心情的。”

    邵美云笑笑,“也许吧。不过……”